及川彻沉默。“我不小了。”鹤见深雪俏皮地笑着,“十八岁了。”“你才18岁,嗯……”及川彻看了眼手表,低声斥责道:“25小时08分——就这么急吗?”“你不急吗?——你抵到我了。”鹤见深雪露出快活的笑容,嘴唇被亲的很红,说话间看见他纯白的牙齿。鹤见深雪用缱绻的眉眼看着他,“心口不一的人不是我。”“……”鹤见深雪伸出手开始解及川彻衬衣的扣子。房间太小,两个男高中生躺在里面显得很拥挤,炽热。窗外雪又在下,很深。暴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鹤见深雪哆哆嗦嗦地给及川彻解扣子,解到一半,及川彻低声问他。“知道。”鹤见深雪指尖颤抖,他说那话是真心的,但现在又把手收回去了,他抬眸,水灵的眼睛白了他一眼,微翘睫毛湿漉漉的,闪烁着,根根分明,生动的不像话。“我可是耽美小说家。”及川彻声音沙哑,贴着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点调侃,“我看那本杂志上有不少色情的桥段,你写了多少?”提到这个,鹤见深雪有些难为情,微微侧过脸,漂亮的像是动画里的人物。及川彻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如果到了这个程度,鹤见深雪大概是忍不了的,但及川彻还是能忍,不禁让他有些钦服。鹤见深雪会说出‘来做吧’那种话,主要是因为今天一天过得太开心,完全满足了他的关于幸福快乐的人过生日的全部想象。但是时间无情碾过,人走茶凉又让他觉得冷清,于是想到无数文学作品里都绝对不能没有的下半身的破事来划上句点。还没等他回答,及川彻抓住他的手,把他拽起来。“去我的房间。”鹤见深雪开始紧张,但又有萌芽似的期待,紧张是在于怕自己表现得不是太好。及川彻开门的手微微定住,他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和其他人不同,鹤见深雪是及川彻能够袒露真心的人。换句话说是被纳入了家人的范围,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里,他最坦诚的,鹤见深雪是首先,其次是岩泉一。及川彻对家人,对自我界定范围内的人,异常真挚,对外人则会竖起刺猬的锋芒,用荣耀和骄傲、恶劣与疏离创建防御范围。所以此刻,及川彻袒露柔软的内里,转头看了眼小小的鹤见深雪,说道:“会很疼。”“我知道。”鹤见深雪错过了最后拒绝的机会,认为及川彻是瞧不起他。及川彻的房间里,鹤见深雪被他压到柔软的鹅绒床铺上,房间温度很高,鹤见深雪的身体却很凉。及川彻拥抱他,像是拥抱外面纷繁飘落的大雪,他备足珍惜的紧紧附着,又怕自己炽热将他融化。及川彻很快剥去他们一年前重遇时就穿的loropiana的白色羊毛衣。那时候他们还是相互鞠躬问好,但才一年,就在一张床上了,这显然不太好,尤其是对方这么小。但及川彻觉得自己从来也算不上好人,幸好鹤见深雪爱他,如若不然,他都担心自己会做下更为罪恶下流的事情。鹤见深雪的自年少明白何为羞耻之后,第一次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者的目光下,未经人事的身体,光是目光梭巡,就颤抖着泛起粉色,宛若一片纯白的处雪地。腰腹可谓是薄薄一片,双腿被人抵住,压根合不拢,鹤见深雪索性放弃,难为情地将手背附在眼睛上,又被及川彻把手拉开,被迫正视他。他们都没有开灯,只能借助窗外白雪映射的光芒来视物,鹤见深雪的宛若白银铸成,呈现一种带有微光的滑腻感,尤其是在因为紧张出了一层薄汗后,一呼一吸之间像是泄地的银河。鹤见深雪被迫看清楚及川彻的脸之后,情不知所起地把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捧着。及川彻吻了吻他的手心,又慢慢亲到掌根、手腕,舔舐他的脉搏。他摸索着从柜子里拿出安全用品,放到鹤见深雪的身侧,伸手就能够到。鹤见深雪有些震惊,及川彻居然常备这些东西?他很快小声地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及川彻终于显露出些许不好意思,他回答说路过看见了就买了。鹤见深雪诡异的沉默,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很久了,或者说及川彻预备这一天很久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沉,用气音,每次说话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喘息的热气,像是偷尝禁果怕被人听见似的,平白无故多了份禁忌,但实际上及川彻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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