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逐渐融化,化成一汪水。瘫软在慕容麒的怀里。慕容麒饥饿了五年,早就迫不及待。恨不能席卷残云,可又怕自己囫囵吞枣,不能感受怀里人的曼妙滋味。裙带轻飘飘地落地,红艳艳的罗裙,沿着羊脂白玉一般滑腻的肌肤慢慢滑落,堆在脚下。慕容麒将她打横抱起,绣着良姜花的绣鞋滑过一道优美的曲线,高高地翘起来,在他的臂弯里荡漾了一下,化作两只花蝴蝶,飞了起来。罗裙从纤细玲珑的脚踝上掉落,有银铃奏响悦耳细碎的铃声。她的脚很好看,未着罗袜,就像白雪堆砌而成,细如琼玉,白如青瓷。粉红色的指甲迎着烛光,玲珑可爱,闪着莹润的光泽,玉雕一般透明。她羞涩地蜷曲起脚趾,头微微后仰,抬起精致的下巴,眸光迷离。鬓边的金雀钗从发髻中滑出,乌黑如瀑的秀发一泻而下,柔顺地漾了漾。冷清欢将脸埋在慕容麒的胸前,只觉得火烧火燎,紧紧地闭起眸子。卷翘浓密的睫毛就像扇子一般,在面上投射下一剪暗影。雪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彰显出她无与伦比的紧张。手也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口的衣襟,手心湿漉漉的。轻轻地,搁在床榻之上,橘红的烛光毫不吝啬地映照着她,给堆雪一般的人儿镀上一层温柔的光。冷清欢指指桌上的蜡烛,示意慕容麒熄了这羞人的火儿。慕容麒暗哑轻笑,愉悦地勾起唇畔,贪婪地望着猫一样的女人,心里满是怜惜,哪里舍得移目,更遑论是让暗夜吞噬掉这美轮美奂的好景致。他只恨不能,让这烛光更亮一点,让眼前美得更加惊心动魄。冷清欢实在羞涩,一手掩面,一手解开了床帐上的金丝绦。床帐垂下,帐子里朦朦胧胧,美得虚幻。慕容麒骨节匀称的大手,一路翻山越岭,很轻易地,就挑起了冷清欢心里的那根弦,弹奏出惊涛拍岸的汹涌来。冷清欢就觉得,自己被巨浪掀起,整个人高高地抛上浪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能从喉咙里蹦出来,发出愉悦到极点的尖叫。可惜,这声音,同样像浪花一样,被拍在岸上,被粉碎得细细密密。细碎的莺歌燕啼,逗引得慕容麒头上热汗涔涔。和暖春风骤然化作疾风骤雨,掀起飞沙走石。如同擂响了轰鸣战鼓,兵临城下,半城烟沙,奋不顾身地攻城略地,霸道地侵占对方的领地,不容反抗。冷清欢紧咬着下唇,蹙起一双含烟眉,一双原本明澈的眸子里,似乎也氤氲了江南的烟雨,垂柳的妖娆,春意盎然。床帐荡漾起来,流苏晃得就像是美人的水蛇腰。影影重重的帐影里,一双玲珑玉足高高地抬起,无意间撑开了床帐之间的空隙。慕容麒汗湿的脊背,紧紧地绷成一弯弓。稍纵即逝。世间最美,莫过于烛下美人影,帐中美人音。良宵佳人,千金不换。行宫里,篝火点起来,仇司少与于副将几人围着篝火而坐,将行宫里的美酒斟倒在碗里,一扬脖子,热辣的酒液就顺着喉咙灌进肚子。架子上烤着的肉已经熟了,吱吱地冒油,掉进火堆里,就腾起一阵青烟。仇司少从腰间摸出一管唢呐,搁在唇边,使劲儿鼓足了气,将腮帮子都撑了起来,却沮丧地丢到了一边。“算了,没劲儿。”沈临风叹口气,将手里二胡的弓弦拉了拉,就跟被掐住了脖子打鸣的公鸡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于副将赶紧堵住了耳朵。“我怕,你们没打扰了王爷的雅兴,倒是把自己膈应死了。这调调,是人听的吗?”沈临风瞅了仇司少一眼,点头:“的确,只有街边要饭的,才会拉这个玩意儿,听着就凄惨。”仇司少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要的就是这给人送终的调调,难不成我还给两人敲锣打鼓放鞭炮庆贺不成?”一曲唢呐,正好埋葬自己还未开始就夭折的感情。于副将撇嘴:“这个时候漫说敲锣打鼓了,就是往屋子里丢一个震天雷,我家王爷估计都置之不理。”仇司少“嘿嘿”一笑:“震天雷没有,不过这烟雾弹,我倒是会做,冷清欢教我的。”于副将一缩脖子:“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损呢?五年前你带走了我家王妃娘娘,害得我家王爷郁郁寡欢了五年,如今人家好不容易破镜重圆,你竟然还使坏。你一个烟雾弹下去试试,我家王爷许是不会将你怎么着,王妃娘娘那里可就不好说了,她一发火,六亲不认。”仇司少咂摸咂摸嘴:“可我咋就觉得这么不甘心的呢,就跟自己辛苦养大的猪被别人家白菜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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