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蕾玉眼圈有点红:“这里不是公子您出入的地方,脏!”仇司少轻佻地挑起怀里美人的下巴:“好说,一会儿让美人儿好好洗洗。”“公子您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以,可以……”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旁边有龟奴没有眼力劲儿,趁着凤蕾玉分神,上前还要下手。仇司少从花魁娘子身上扯下一枚珍珠,屈指一弹,正中那伙计的手腕。力道之大,竟然破皮而入。伙计一声惨叫,立即松开了手。仇司少冷哼,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抛到他的面前:“本少的女人,岂是你们的脏手能碰的?滚下去!”龟奴们瞅一眼那银子,觉得自己赚了,立即灰溜溜地退了下去。仇司少转身,回到房间里。凤蕾玉也跟了进去。房间里粉帐低垂,熏着熏香,桌上已经布满了酒菜。仇司少自顾与花魁娘子吃酒,凤蕾玉就守在一旁,勾着脸,不敢抬头。花魁娘子见他风流,出手又慷慨,频频劝酒,却拘于凤蕾玉在,不敢大胆地施展浑身本领。“公子,”她缩在仇司少的怀里,声音甜得发腻:“你的丫头一直盯着奴家瞧,瞧得奴家好不羞涩。”“是吗?”仇司少撩起眼皮,看一眼凤蕾玉:“你就将她当做一块木头。”花魁娘子的腰肢扭了扭,衣领半敞:“可是,奴家不胜酒力,已经有些醉了。”聪明人都知道,美人这句话的意思。仇司少端起面前的酒壶:“还剩这么多的酒,总不能浪费了。你将酒全都喝完,本少就陪你到床上去醒酒。”琳琅阁的鸨娘很实在,有大鱼不宰白不宰,两个人,烫了两壶酒,足足两斤。花魁娘子的脸蛋都红了,带着微醺的酒意,凑近仇司少耳朵根子底下:“我若是都喝了,就跟一滩烂泥没有什么两样?公子,会喜欢吗?”这风情万种的一瞥,再加上甜腻的声音,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仇司少低头无奈地瞄了美人不安分的手一眼,仍旧坐怀不乱。然后,他很努力地忘记一旁的凤蕾玉,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自己的感官上,一脸的享受。起!起!起!金箍棒,变身!妈的,失败了。美人已经像八爪鱼一般攀了上来。关键时刻掉链子,仇司少的定海神针不管用了。他打了一个酒嗝,美人的脂粉香令他反胃。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一旁的凤蕾玉突然就冲了过来,气呼呼的,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然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她秀美的玉颈直接淌进了衣领,沟壑若隐若现。仇司少跟花魁娘子全都吃惊地抬起脸,瞅着她。凤蕾玉豪气千云地抹一把嘴角,将酒壶往桌上一搁。嘴巴都变得结巴:“酒,主子,我已经替你喝完了。你的伤没好,不能喝酒,你们可以上床上去了!”花魁娘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目瞪口呆。这位公子财大气粗,不至于这么小气,稀罕一壶酒吧?仇司少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冷清欢那女人说的话你也信!真蠢!”然后起身,将花魁娘子整个打横抱起,转身往雕花大床上走去。花魁娘子紧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凤蕾玉紧紧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不让自己吐出来。耳边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唧声,这美人叫得有点夸张。应当还没有进入主题呢,怎么前奏就出来了?凤蕾玉没有退出去,当然也不好意思瞧。一张脸火烧火燎,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臊的。不过,两人应当不是很在意,热热乎乎的,估计是在来回打滚吧?美人的床不太牢固,或许是晃悠得太勤了,所以,吱呦吱呦,叫得烦人。凤蕾玉不敢看,但是脑海里,有两个人在打架,衣服撕扯,丢了满地。不对,怎么自家主子占了下风呢?那个女人如狼似虎一般,在解仇司少的腰带,他大红色的锦衣一层一层地被剥下来了!酒意上涌,脑子里越来越热闹,脑子里的两个小人也纠缠在一处,亲密无间。耳边,木床摇晃的声音,还有美人的吟喔声,就像一窝马蜂,围着自己吵闹得厉害。凤蕾玉使劲儿摇晃摇晃脑袋,打出的酒嗝里,一股酒气。她趔趔趄趄地朝着雕花大床走过去,脚下打绊,一把扶住了床柱。床帐已经落下去,床上的动静停了。仇司少跟美人扭过脸来,从床帐的缝隙里瞅着她。她眯着眼睛,咧开嘴,望着仇司少甜甜一笑。“主子,我帮你呐喊助威!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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