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读史书,”王静徽一边答,一边看站在窗户边的傅砚辞。“还有弹琴,作画,种花”净室里。裴意用冷水冲脸。冲了几次,心里的气才勉强顺了过来。裴意双手撑在水池台上,垂着脑袋,低声骂道,“傅砚辞!你混蛋!你这个渣男!”突然,她腰身一紧,傅砚辞从身后搂住她,抵在台上。熟悉的香气扑鼻,男人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俯身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眼尾微扬,声音压低,又拖长了尾音,“说我坏话,是要受惩罚的。”闻言,裴意的小身板不由颤了颤。身后被温暖笼罩,裴意莫名地感觉安心,扭头看向傅砚辞,眼里又惊又喜,“小叔叔,唔。”傅砚辞桎梏住她的后脑,热烈的吻接着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她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空空。听话,晚上别锁门亲到最后,裴意整个人被他架在半人高的洗手台子上。等她理智回笼,身上的衣带全开。瞥见傅砚辞正慢悠悠地给她重新穿戴。“你给我!”裴意夺回他手中的衣饰。傅砚辞轻笑,“有进步,这次学会了换气。”裴意红着脸,恨恨地瞪着他。“还在生气?”傅砚辞眼里恢复了清明,大掌从她后背往上滑,轻声细哄,“听话,晚上别锁门。”裴意正要出声,傅砚辞捂住她的口鼻,“有人过来,我先走了。”话音未落,傅砚辞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裴意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衣饰,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这才走出了净室。沈梨迎了过来,一眼看出裴意是哭过,朝着她挤了挤眼睛,“别难过,我给你打听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阿梨,谢谢你,”裴意真诚地道谢。不知为何,沈梨觉得裴意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劲,去了一趟净室,眼里的光又回来了!回到座位上,王静徽在与傅砚辞聊天,“王爷,听说阿意的养父母离世后,一直住在您府中?”“对,住了五年,”傅砚辞点头,瞟了一眼裴意,端起了茶杯,一字一句道,“以后也会一直住。”室内安静了一瞬。裴意垂着眼眸,闷头喝茶。沈家兄妹面面相觑。王静徽莞尔一笑,打了个圆场,“王爷叔侄关系真好,但阿意长大,是会嫁人的,对吧,阿意?”被点名的裴意,在傅砚辞的注视下,缓缓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啊!”“裴意,与其想嫁人,不如想想怎么做好你的课业,十门功课,十门不合格,”傅砚辞轻飘飘地接道。裴意的笑僵在脸上。哪门不开提哪壶。沈九嘉转头看向窗外,他害怕他笑出声。沈梨抹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汗珠,有心相帮,也无能为力。谁让她也是十门不合格呢。只有王静徽松了一口气,课业是她的强项。“阿意,你以后有不会的课业,可以进宫来找我,”王静徽安抚地拍了拍裴意的胳膊。“不必,我今后有时间,亲自教她,”傅砚辞盯着裴意的脸,声音不咸不淡。裴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或是被傅砚辞当众揭短,压不住心中火气,声音肯定,“我不要你教。”说罢,朝王静徽甜笑,“王姐姐教我!”王静徽不敢应,有些为难地看向傅砚辞。傅砚辞嘴角缓缓勾起,眼神意味不明,“好。”王静徽心里落下一颗大石。她算是弄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姑娘,与傅砚辞感情深厚,以后万不能怠慢了她。茶过三壶。几人先后踏出雅间,来到石桥上。沈氏兄妹和王静徽望着满河的花灯,赞叹连连。傅砚辞借着宽袖,握上裴意的小手,用指腹一下下地揉捏她的手心。裴意如遭雷击,动作僵硬地仰头。只见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色,眼皮微掀,像是在幽幽地说,“顶嘴,也是要受惩罚的。”裴意感觉心里像有根羽毛一样在挠她,酸痒得厉害。当即朗声道,“小叔叔,我想放孔明灯!”傅砚辞也不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的手,“好,都去。”恢复自由。裴意立刻拉着沈梨,走出去一步,又回头拉上王静徽,往门前挂着孔明灯的店家走去。留在石桥上的沈九嘉,缩了缩脖子,恭敬地递给傅砚辞一个信筒,“王爷,这是跟裴小姐身世有关的消息。”傅砚辞伸手接过,轻嗯一声,声音无波,“继续查。”男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裴意提笔,眉心皱紧,写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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