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的事情,哪一件是别人做过的?草根出生的他,十二岁就成了天子近臣,这没人做过。不到十三岁,领兵出征,捍击外敌,节节高升,这也是别人没做过的。功成身就,又一朝被贬,再次崛起,随后封王,这也是别人没做过的。他走的是别人从没走过的路,却走的坚定不移。忽然间,姜濡好像看到了一种信仰,一种开天辟地的信仰。她眼中露出一丝光,那光芒中,全是宣炡冷酷的眉眼。姜濡一瞬间茅塞顿开,抱着宣炡,激动道:“王爷,你说的太对了,别人没做过的事情,不代表不能做,妾受教了。”宣炡:“……”这么激动干嘛?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她至于吗?宣炡无端的嫌弃,他原本还觉得这个女人是聪明的,现在看来,蠢的要死。宣炡推她:“下去。”姜濡却抱着他不丢:“让妾坐坐嘛。”“去椅子里坐!”又恶狠狠看着她:“好好说话,不要学鸭子叫,难听死了!”姜濡:“……”她额头抽了抽,很想拍他一巴掌。她这是娇滴滴,哪里就是鸭子叫?不懂风情的木头!在床上的时候他不就喜欢她这样的鸭子叫?心口不一的伪君子。姜濡松开手,气呼呼的从他腿上下去,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忽的倒进他的怀里,抬头亲了他一口。那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肌肉的紧绷,还有下颌弧线的收紧。她心想,哼,伪君子。她捉弄完他,施施然的坐在了书桌对面一侧的椅子里。她又撩他宣炡幽黑的眸冷冷瞥了她一眼,再低头,看向身体某处的隆起,他有些难堪,还有些不解。他向来冷情,对女色也不上心,但姜濡每次撩他,他都能……不受控制。掸了掸衣服,勉强抑制住身体内的燥动,他冷着声音问:“今天逛街有什么收获?有看中的铺子,买下了吗?”明明那么冷漠的声音,那么冷漠的脸,说出来的话,却又透着关心。姜濡是真觉得这位王爷有些人格分裂。不过也只是在心里诽腑一下,可不敢说出来的。提到正事,姜濡坐直了身子:“看中了三个铺子,还没想好买哪一个。”“你说说看,哪三个铺子,本王帮你参谋参谋。”姜濡巴不得宣炡帮她出谋策划,笑着把那三个铺子的位置,以及以前做的营生,还有为什么要售卖的原因说了。“我是觉得那个酒肆铺子不错,地段也好,买下来重新装修一下,应该会迎来好生意。”宣炡却不那样想:“那个酒肆铺子虽然在闹市,地段也好,但周围都是卖酒的,多数是男人出入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开铺子,应该是做女子营生,铺子开在男人们经常出入的地方,不太适合。”宣炡虽然没问姜濡盘铺子做什么,但想也知道是做女人营生的,毕竟她是女子。姜濡一听宣炡这样说,觉得确实不大妥当。又问:“王爷,妾出去做生意,你不反对?”宣炡反问道:“本王为什么要反对?”姜濡被他问的一噎,又想着他跟寻常男人不同。他是喜欢走别人不走的路的。而且,不顾世俗教条那些。女子没嫁人之前,得在深闺里学习琴棋书画,礼仪女红,嫁了人就得相夫教子,端庄贤惠,操持家宅。哪可能抛头露面,还去经商?寻常人家都不可能,更别说王府了!姜濡还想着,她得颇费一番功夫和口舌,甚至要牺牲色相,才能劝得了这位王爷松口。却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在他眼里,商人低贱的说法,大概也是不存在的。其实应该觉得他另类,不合群,却不知道为什么,姜濡却觉得他形象高大。姜濡说道:“妾如今是王爷的女人,出门就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妾在外面经商,会丢了王爷的脸,还会让王爷被诟病。”宣炡冷笑道:“那怎么办?你不开铺子了?”姜濡急了:“那不行,这铺子妾一定要开的。”“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非要开铺子?”姜濡顿了顿,咬唇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不能跟外人说,但却可以跟宣炡说,因为宣炡知道她的处境,也知道她毫无依靠。“妾被父母当个物件送给王爷,在父母眼中,妾已经是甩出去的东西,他们不会为我这样的一个物件费心思,以后妾出了事,他们也不会管。”“妾知道王爷仁善,可王爷也有王爷的事情,妾不敢劳烦王爷,妾能做的,就是给自己找个挣钱的路子,俗话不是说嘛,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妾手中有钱了,以后遇到事,也不至于慌不择路,至少手上有钱,可以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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