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自己的衣裳被解开,她才明白霍宴礼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霍宴礼!”她羞红了脸,“你还伤着——”“没关系,不疼。”霍宴礼低头吻着她的唇。不允许她拒绝。今天的他实在是没有安全感。那个男人似乎很依赖初宜,初宜没有推开那家伙,可初宜对他的态度却是冷淡了不少。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患得患失,可这一刻他知道了。他想要她眼里只有自己——温初宜觉得自己要散了。不知道这家伙抽的什么风,从阳台到沙发,最后到卧室,她不知道求了几次。一直到最后被他逼着说:“你是我的,我只要阿礼一个——”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身后的他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非要叼着那根牵绳送到她手里。只是小狗也会发疯。‘发疯’的结果就是——“初宜,我帮你跟研究所那边说一声,你多睡一会,我再送你去。”霍宴礼抱着她,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滚滚滚!”温初宜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霍宴礼!她昨晚上没睡几个小时,这回补了一上午的觉才缓过来。等下午到了实验室的时候,冯梧已经等了许久了。他今天的卷毛更蓬松可爱了些。温初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不敢看——根本不敢看,她实在是不想再被折磨一天了。时不时揉着腰,她继续昨天的研究。“初宜姐,什么时候我们能拿到研究结果?”冯梧开口。“从研究到测试,到调整,再到最后确定,最快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温初宜回道。半年啊——冯梧点点头,他没再多问。反倒是开口提起了别的。“初宜姐,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东西能帮助人类的得到真正的快乐吗?”他问话的时候,眼底还是那抹亮晶晶的笑意。可温初宜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乎——还有点可怕。这是他的猎物“怎么会有绝对的快乐,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你感受过了?”温初宜故意这么问?她观察冯梧的反应。一般来说,只有吃了禁药的人才喜欢说什么绝对快乐。所以——她问完,冯梧愣了下,“初宜姐别想太多,我没有感受过,所以才想知道。”“是吗?”温初宜只是笑着回应。这态度让人拿不准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是啊,我家里有人过世,所以这段时间特别感性。”冯梧扯出一抹笑,“只剩下我一个人活在世上,难免想的会多一些。”温初宜勾了勾唇,“这样啊,不过人死亡是必经的过程,只是死亡的原因让人唏嘘,亲人的离世固然让人难受,可到底不该成为借口,包括接触那些被禁止的东西——”冯梧愣了下,似乎有些不太清楚她为什么这么说。“初宜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冯梧可怜兮兮的开口,“难不成,初宜姐是怀疑我?”温初宜摇摇头,“没有,只是怕你走上歧途,你的未来还长着呢,我知晓你伤心,可也别想的太多,没有什么比你还活着更值得庆幸,心情不好的话,去读喜欢的书,度假,做什么都好。”冯梧愣了下。那双往日亮晶晶的眼睛,此刻突然黯淡下去,不过片刻又恢复往日的活力。“姐姐说的是,我听姐姐的。”他也不叫初宜姐了,直接亲昵的喊了声姐姐。“还是叫我初宜姐吧。”她干笑一声,总觉得姐姐有些怪怪的。冯梧摇头,“你就像是我的亲姐姐一样,还会开导我,我亲姐姐要是还活着,肯定也会像姐姐一样,这么关心我,所以,我可以叫你姐姐吗?”温初宜总觉得哪里别扭,但也没拒绝。这孩子给她一种阴郁的感觉,虽然看着阳光,但总觉得像是黑芝麻馅的汤圆。算了,只要不影响到她就没关系。她以为冯梧多少会听进去一些。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那双盛满湿润水汽的眸子,瞬间变得冷然。“嗤——”冯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圆滚滚的,倒是可爱,像是发泄用的发泄球。他想到刚刚温初宜的反应。还真是‘可爱’啊。当然像是他姐姐了,毕竟,他姐姐就是死在他手上的。看。多么像,就连死的方式都很像。……霍宴礼回家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某人。“怎么回事?谁惹我们宝宝不高兴了?”霍宴礼放下手里的菜和小蛋糕,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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