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的电话立马打了进来,明愿发现铃声变了,不再是汪汪狗叫,而是一串独特的铃声。一想到程牧趁她不注意,偷偷打电话听狗叫铃声,然后满脸阴沉,明愿就忍不住笑出声。清脆的笑声似那肆意的春风,动听诱人。电话里,程牧嗓音愉悦,“是想到关于我的什么糗事了吗?笑得这么开心。”明愿完全没有压制笑声,笑哈哈着瘫倒在沾满程牧味道的软床上,“一想起你狗叫,我就想笑。”“……”程牧反驳,“不是我狗叫,是你给我设置的专属铃声在狗叫。”“对呀,”明愿俏皮道:“四舍五入,不就是你狗叫吗?”程牧非常配合地“汪”了一声,逗得明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捂着笑酸的肚子满床打滚。两人闹完,明愿坐直,盘腿而坐,“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怎么没在网上找到相关的爆料?”姐姐,我不主动,我们是不是就断了?“我给撤了。”程牧又说:“我倒是想让咱俩的偷情照在热搜上多挂几天,让网友们好好凌迟一番。”说着,他嗓音遗憾,“可惜程家和唐家不给我这个机会,连番打电话轰炸我,让我赶紧撤了,生怕咱俩抢了两位新人的风头,不然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明愿故意顺着程牧的话往下接,“那他们好坏哦,都没给我欣赏咱俩被网友口水凌迟的机会。”“我这里有关于咱俩的小段子,”程牧口吻带着引诱,“明老师要不要看看,写得非常有意思。”明愿瞬间来了兴趣,连忙催促程牧发给她看。等明愿点开链接,一串串超黄文字钻进她眼睛里,撩拨着她发颤的心脏。什么程牧将她扑倒在床上,什么扯掉她的旗袍,什么死命纠缠她,与她整夜缠绵欢爱,疯狂无比。文字过于露骨,明愿看得脸颊发躁,没敢继续往下看,悄悄退了出来。电话里,没听到明愿吭声的程牧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样,黄段子好看吗?”可不是黄段子吗,而且还是超黄段子。细节描写得非常到位,看得明愿面红耳赤。“程牧,我要举报你!”明愿把自己热得红彤彤的脸埋入枕头里,闷着声音恐吓他,“传播淫秽文字,让警察抓你去喝茶!”程牧完全不在意,问明愿,“那明老师看了,有什么感受?”明愿泛红的指尖卷着发丝,小声嘀咕,“不怎么样,文字哪有真人香。”男人轻笑着附和,开明愿黄腔,“我也觉得不怎么样。”“文字哪里比我们明老师来得娇媚啊,昨晚勾得我魂都没了,导致我现在都无心工作,只想学帝王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明愿,你说我该判你什么罪?”明愿闻声,骂骂咧咧着挂断电话,“你活该!馋死你得了!滚蛋!”——随着二月中旬的到来,春风也将寒冬的尾巴给驱赶出局。寒冬不敌春风的肆意,草草收尾。眼看还有几天就元宵节了,明愿开始列购物清单,准备寻个时间出去买菜。期间,明愿借晚宴自己被羞辱,程世均不出面的缘由再次和程世均引发冷战,让她这两个星期免去了和程世均周旋。不过,程牧就跟只苍蝇似的,一下班就往她公寓里蹿,赶都赶不走。索性,明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程牧去了。而距离唐蜜的生日晚宴过了将近两周,程世均居然一次都没有找过明愿。这对明愿来说,是个好消息,省得她花心思去应付。正当她因为程世均突然的听话而感到高兴时,一开门,就和站在门外的程世均撞了个正着。“……”呸呸呸!这嘴开了金光吗?怎么才念叨程世均这次很听话,不来打扰她,立马就出现在家门口了。程世均忽然的出现,让明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和他四目相对着僵持。“阿愿,怎么不说话?”程世均眼底一片青黑,虽然没有胡子拉渣,但给明愿一种失眠严重的感觉。他嗓音暗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这次要气多久?”程世均完全不给明愿回答的机会,稍微往前逼近明愿,俯身,“两个星期?一个月?还是半年?是不是……”他嗓音略显哽咽,又低又哑,“我不主动来,我们就断了?”“……不是。”明愿察觉到程世均身上的压迫感,下意识往后退,手指死死捏着房门,“你怎么突然来了?”话音刚落,她就落入程世均怀抱里。程世均似个病情发作的瘾君子,脸庞深深埋入明愿颈窝里,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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