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虽然不低,但还算合适,谢花昭当场就把金子付清,拿到了房契地契。简单收拾过后,就带着她爹、云柳和阿达,搬进了新家。谢花昭亲自动手,在新门匾上写了两个大字——“谢府”“往后,我们有家了。”她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忙上忙下的一群人,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踏实。这天下午,云柳端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脚步轻快地走进来。“小姐,您看看这是什么?”谢花昭正低头看账本呢,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那盒子旁边,还放着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方块东西。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封信,信旁边放着几块亮晶晶的饴糖。“哟,这糖闻着就甜,”云柳故意凑近了闻闻,拖长了声音,“也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送来的,还知道咱们小姐爱吃这个。”正好阿达从外头进来,听到这话,也憨厚地跟着笑了。“是啊,这糖看着就甜到人心里头了。”谢花昭脸颊有点发烫,嗔怪地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话多。”虽然嘴上这么说,手指头却忍不住拈起块饴糖放进嘴里。那股熟悉的甜味儿一下就在舌头上化开了,一直甜到心里去。她打开信,熟悉的字迹,让人心安。信里也就是问问她最近怎么样,让她注意身子,可字里行间那股子想念藏都藏不住。甚至还抱怨没意思,不像她还在的时候那么……有滋有味。看到最后那句,谢花昭都能想出来沈书砚写这话时,那委屈又期待的样子。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最终全部化为思念。把信小心收好,那几块饴糖也没舍得一下子吃完。过了几天,谢花昭亲自去给一个老主顾送新做的“凝露香”。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她和云柳在车厢里对账本。忽然,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在半路上。“怎么了?”谢花昭掀开帘子一角问。车夫还没说话,就听见车外面传来小孩儿的哭声。谢花昭心里一紧,立马下车。“去看看。”她带着云柳下车,看见车前头不远,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摔在地上,捂着胳膊哭。谢花昭赶紧走过去,声音放得很轻,想伸手扶她。“孩子,你没事吧?撞到哪儿了?”救小孩那孩子一看见有人过来,吓得跟个小猫似的猛地缩成一团,瞪着大眼睛看她,眼神里全是害怕。她连疼都顾不上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就往旁边的窄巷子里钻,头也不回地跑了。那跑得叫一个快,好像后面有鬼在追她一样。谢花昭皱起眉头。这些伤,肯定不是自己摔的。云柳也看出来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胳膊。“小姐,这孩子……身上的伤……”谢花昭心里有点不安,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粗声粗气的问话。“喂!看见一个跑得飞快的小崽子了吗?往哪边跑了?”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一个特别壮实的汉子正大步朝她们走过来。那汉子脸上横着一道吓人的刀疤,更可怕的是,他瞎了一只眼,剩下的那只眼里冒着凶光。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把亮晃晃的短刀!街上人本来就不多了,见状,更是吓得多了起来。“小姐,快……快躲开!”云柳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拉住谢花昭的胳膊,想把她往马车后面拉。那独眼壮汉显然没什么耐心,见没人回答,独眼扫了一圈,目光落在那小孩刚消失的巷子口。“小杂种,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眼看着那凶汉提着刀追进了巷子,谢花昭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那孩子要是落到这人手里,那还得了!“不行,云柳,我们得去看看!”云柳急得快哭了,死死拉着她的袖子。“小姐!太危险了!”“那人手里有刀啊!我们怎么打得过他?还是快报官吧!”报官?谢花昭想起上次阿达被打伤,去衙门报案时周大人那偏袒侯府的样子。等官府的人来了,什么都晚了!“你在这儿等着,或者回车上,我去去就回。”谢花昭立刻做了决定,声音不高但是很坚定,不让人反驳。“小姐!”云柳还想劝。但谢花昭已经没再犹豫,提着裙子,脚步轻快地跟在后面。她身子灵活,很快就消失在巷子的影子里了。云柳急得直跺脚,眼圈都红了,最后咬咬牙,也只能提心吊胆地赶紧跟了上去。“老天保佑,小姐可千万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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