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晚上的事情交织在他脑海中,更是憋闷得慌。好不容易带着一肚子邪火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唔!”一只带着异味的粗麻袋猛地从头罩下,将他整个人罩得严严实实。他还没反应过来,雨点般的拳脚就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砰!砰!砰!”无数地拳脚狠狠地招呼在他身上。属下可以作证这些人下手极狠,专挑肉多的地方打,疼得钻心,却又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谁!你们是谁?!”沈逸辰在麻袋里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更重的拳脚!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沈逸辰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几个黑影这才停了手,动作利落地收了麻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沈逸辰才缓过一口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把扯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麻袋,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安定侯府对他动手。可等他看清楚,屋子里哪儿还有什么人!沈逸辰气的咬牙,忽然一个名字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沈书砚!一定是他!绝对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恨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动机?沈逸辰气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跌跌撞撞地就冲出了卧房,直奔听竹苑而去!“沈书砚!你给我滚出来!”他一脚踹开听竹苑的院门,冲着里面灯火通明的书房怒吼。书房的门被从里面拉开,沈书砚穿着一身素净的寝衣,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到他,意外地挑眉。“大哥深夜造访,还真是……别具一格。”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逸辰,“这是……摔跤了?”沈逸辰看着他这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书砚!你少给我装蒜!”他咬牙切齿地低吼,“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找人打的我?!”沈书砚放下书卷,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又化为无奈。“大哥,你这话从何说起?我自回来后,便一直在此处看书,寸步未离。阿墨可以作证。”站在他身后的阿墨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附和。“属下可以作证,公子未曾离开过听竹苑半步。”“你放屁!”沈逸辰根本不信,“不是你还能有谁?!整个侯府,除了你,谁敢这么对我?!”沈书砚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大哥,你这话可就抬举我了。”“你如今是安定侯,位高权重,平日里行事又……嗯,颇为张扬。这京城里看你不顺眼的人,怕是不少吧?”“你……”沈逸辰被他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想发作,可对方矢口否认,他一点证据都没有!沈书砚看着他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快意。两日后,春熙楼雅间里,谢花昭将几只精致的琉璃小瓶推到瓦兰面前。这是她按照瓦兰的要求,特意调配的几款,更适合西域人的喜好,香气也更浓郁持久些。“瓦兰先生,请过目。”瓦兰那双带着异域风情的深邃眼眸亮了起来。她拿起一只琥珀色的香露,拔开塞子,凑近鼻尖轻轻一嗅。“好!好香!”瓦兰忍不住赞叹,又接连闻了其他几款,脸上的惊喜之色越来越浓。“谢姑娘,你这手调香的本事,真是……真是绝了!”谁派你来的?瓦兰放下瓶子,赞赏地看着谢花昭。“谢姑娘,恕我直言,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假以时日,你必定能成为名动天下的调香大师!”这话评价可不低。谢花昭心里熨帖,面上却只是谦逊地笑着。“瓦兰先生谬赞了,不过是些谋生的小技巧罢了。”能得到西域最大商队领头人的认可,还拿到了预付的一大笔定金,谢花昭此行目的达成,心情也松快不少。与瓦兰约定好后续交货事宜,谢花昭便带着云柳和阿达离开了春熙楼。只是她这份高兴并未持续多久,刚拐过两条街,她那敏锐的直觉就再次拉响警报。有人跟着。不是错觉,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她经历过太多次了。是赵如嫣贼心不死,又派了人来?还是那个送来瓷瓶,扬言要杀她的黑衣人?谢花昭不动声色,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身后。街上人来人往,并无明显异常,但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始终黏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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