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辰,你给我听清楚了。”“昭儿现在病重,需要静养!她不想见你,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立刻给我滚!永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别再来打扰她!”沈逸辰被打懵了,嘴角火辣辣地疼,可更疼的是心。不……她怎么会不想见他……沈书砚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厌恶地看着他。“这也是昭儿的意思。”“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你若再敢硬闯,或者惊扰她半分,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说完,沈书砚松手,沈逸辰再次跌坐在地。沈逸辰抬起头,一股子悔恨涌上心头。他做错了……他真的做错了……“昭儿……”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最终,在随从的搀扶下,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之后几天,他也在没有来过。谢花昭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沈书砚一面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几口参汤,用湿布巾为她降温,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和身上蔓延的红疹,心如刀绞。同时,他阿墨去调查那个暴毙流民的来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太巧了。很快,阿墨带回了消息。“主子,查到了!那个流民,在妙香坊出事前几日,有人看到他曾经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长兴王府的后门附近!”沈书砚的瞳孔一缩,喃喃出声。“长兴王?”“白秋练!一定是那个女人!”活下去沈书砚眼神一凛,周身散发出彻骨的寒意。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报仇,而是救昭儿的命。“继续查!盯紧长兴王府和白秋练的动向!”“另外,不惜一切代价,继续寻找名医!”十万两黄金的悬赏已经放出,京城乃至周边的名医几乎都被请了个遍,却都对着鬼疫束手无策。沈书砚心急如焚,又派人快马加鞭,前往各地搜罗古籍偏方,甚至动用了他暗中培养的一些势力,深入南疆等地打探消息。日子一天天过去,谢花昭的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高烧反复,红疹已经蔓延至全身,她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在沈书砚几乎绝望之际,派往江南搜寻古籍的人终于传回了句线索。“主子!找到了!在一本极其偏僻的南疆异闻录残卷中提到,鬼疫……鬼疫有解!”沈书砚抓住阿墨的胳膊,急切追问:“是什么?!”“书中记载,南疆雪山之巅,极寒极险之处,生长着一种名为玉枯草的奇花。”“此花通体莹白如玉,触手冰寒,三叶一蕊,百年一开,花开之后,三日即枯。书中说……此草是鬼疫唯一的克星!”沈书砚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在哪里?!具体位置在哪?!”阿墨面露难色,张了张嘴,低下头去。“书中只提到在南疆极西之地的万仞雪山上,具体方位语焉不详,而且说那地方……瘴气弥漫,悬崖峭壁,凶险万分,自古少有人能活着抵达……”希望之火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冷水,但沈书砚没有丝毫犹豫。“传令下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人!全力寻找南疆万仞雪山!寻找玉枯草!活要见人,死……也要把草带回来!”然而,玉枯草实在太过罕见,生长环境又如此极端。派出去的人如同石沉大海,几乎一无所获。时间一点点流逝,谢花昭的气息也渐渐微弱下去。张老大夫来看过几次,最后也只能摇头叹息,让准备后事了。沈书砚守在床边,心痛到无以复加。“昭儿……昭儿……”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谢花昭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她看着沈书砚,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一个笑,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书……书砚……”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断断续续,“我……我不行了……”“别说傻话!”沈书砚呼吸一窒,连忙打断她,“不准说!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谢花昭轻轻摇了摇头,到了这时候,她反而认命了。“听……听我说完……妙香坊……还有谢家……我……我把它们……托付给你……云柳……还有云岫云深……求你……照……照顾好他们……”她将自己毕生的心血和最放心不下的人,都托付给了他。沈书砚的眼眶红了,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我不许你胡说!”“谢花昭!你给我听着!妙香坊是你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谢家要靠你重振!你的人生,你的事业,都要由你自己来完成!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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