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合作的机会!谢花昭在心中默默盘算,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打定了主意,她在一个午后,备上了一份薄礼,再次来到了枫颜楼。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让云柳上前叩门,自己则静静地在门外等候。开门的依旧是上次那个仆妇,她一见是谢花昭,眉头紧蹙,语气冰冷。“谢姑娘,我们老板吩咐过,不见您。”“您还是请回吧。”意料之中。她谢花昭对此并不意外。薛曼若肯轻易见她,反倒奇怪了。她浅浅一笑,温和开口。“无妨,我在此等候便是,还请代为通传一声,说谢花昭真心求见。”那仆妇冷哼一声,转身砰地关上了大门,显然是没打算通传。云柳气不过,压低声音。“小姐,她们也太欺负人了!我们……”谢花昭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她寻了个门边的位置,安静地站着。从正午到黄昏,谢花昭就那么站在枫颜楼外,任凭过往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她都恍若未闻,只凝视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阿达和云柳也陪着她,寸步不离。终于,在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橘红色时,枫颜楼的大门,缓缓打开了。薛曼一身素衣,从楼内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准备出门。她一抬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外的谢花昭,眉头瞬间便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不耐,脚步一转,便想从另一侧绕开她离开。谢花昭见状,连忙上前几步,恰好拦在了她的面前。“薛老板,请留步。”薛曼被迫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不善。“你还想做什么?”“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枫颜楼不欢迎你。”“我的香料,也不会卖给你这种,用旁人心血来牟利的人!”她果然还是误会了。谢花昭心中一叹,面上带着诚恳,对着她深深一揖。“薛老板,晚辈今日前来,并非强求合作,而是特意为上次之事向您赔罪。”她抬起头,迎着薛曼的目光,声音真挚。“晚辈那日莽撞,并不知无忧香竟会勾起老板不快的回忆,更不知此香背后竟有那般深刻的过往。”“是晚辈思虑不周,冒昧呈上,扰了老板清净,实属晚辈的不是。”“还望老板海涵,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薛曼定定地看着她,紧抿的唇线微微松动。沉默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些尖锐。“你当真,不知无忧香的来历?”谢花昭面露坦然。“晚辈先前确实不知。”“那香方乃是一西域之人所赠,晚辈见其精妙,便一心投入研习。”“若早知此香与薛老板有这般渊源,晚辈断不敢轻易拿出来,徒惹老板伤怀。”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恳切,“薛老板,晚辈知道无忧香触动了您的伤心事,晚辈绝不会再提。”“但晚辈对香道亦有痴心,恳请薛老板再给晚辈一个机会,让晚辈展示调香之能,而非仅仅是复刻前人旧作。”“枫颜楼的香料品质上乘,种类齐全,是晚辈梦寐以求的合作之选。”薛曼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复杂。这女子倒是有韧劲,不像那些只会阿谀奉承之辈。只是,无忧那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无忧香,你不许再碰。”多谢“若你真有本事,便另创一品,让我看看你的斤两。”谢花昭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躬身行礼。““多谢薛老板成全!”“晚辈斗胆,可否借用老板此处的调香工具与一些基础香料?”“晚辈愿当场献丑。”薛曼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她会如此直接。当场调制?倒是有几分魄力。她倒要看看,谢花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进来吧。”“工具和寻常香料,库房里都有。”谢花昭跟着她进了枫颜楼的内堂。薛曼径直引她到一间静室,室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调香工具,和一排排装满香料的瓷瓶。“你自便。”薛曼说完,便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谢花昭定了定神,目光在香料瓶上逡巡。该调什么香呢?不能再似无忧那般浓烈霸道,需得另辟蹊径,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才行。她脑中迅速闪过无数香方,最终,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她也不客气,走到调香台前,手指拂过一个个香料瓶,取了沉香、龙涎、麝香几味主料,又配了些清冽的草木之属,如薄荷、艾叶、白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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