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影和长月对视一眼,面上皆是沉稳,丝毫未将眼前这几个叫嚣的壮汉放在眼里。这几个大汉瞧着凶神恶煞,真动起手来,却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草包。长影和长月何等身手?哪里会将这几个地痞放在眼里。只见两人身形如电,出手干净利落,只听得棍棒破空之声夹杂着拳脚到肉的闷响,不过眨眼的工夫,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几个大汉便已东倒西歪,一个个抱着胳膊腿儿,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手中的家伙事儿也丢了一地。那场面,说是单方面的碾压也不为过。为首的横肉大汉本以为手到擒来,哪晓得自己这些兄弟在这两人面前,竟跟纸糊的似的,连几个回合都撑不住!他脸上那股子横劲儿瞬间被惊恐取代,看着自家兄弟们一个个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哭爹喊娘,哪里还敢再逞凶?这踢到铁板了!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也顾不上散落在地的棍棒和还在哀嚎的手下,扭头就想往山下跑,活像见了鬼一般。“跑!快跑!”他招呼着还能动弹的几个手下。临逃窜到山道拐角,那大汉许是觉得就这么灰溜溜地跑了太过丢脸,又或许是想仗着背后有人,强撑着回头,冲着谢花昭等人色厉内荏地嚎了一嗓子:“你们……你们给老子等着!得罪了我们司徒城主,槐城上下,没你们好果子吃!”说完,便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茂密的林间,那狼狈逃窜的背影,与方才的嚣张气焰判若两人。直到那几个大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山道拐角,阿尤那紧绷的小身子才微微一松,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小脸儿上依旧是煞白一片,眼底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惧。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谢花昭,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姐姐,谢谢几位大侠……”若不是他们,自己今日怕是真的要被这些人抓走了。谢花昭轻轻拍了拍阿尤的后背,扶住她有些发软的身子,声音尽量放得温和:“阿尤,别怕,都过去了。”她看着阿尤惊魂未定的模样,心中疑窦丛生。这司徒万里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阿尤怕成这样?“阿尤,”谢花昭柔声问道,“方才那些人说的司徒万里,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这般怕他?他又为何要强请你师父?”阿尤一听谢花昭问起,小嘴一扁,眼圈又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那司徒万里,是附近槐城的城主。他……他坏得很!”阿尤的小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在槐城里头,没人不怕他的!他手底下养了一帮打手,整日里横行霸道,欺负老百姓,谁要是敢说个不字,就要遭殃……”小姑娘说到这里,声音都带着颤。“前些日子,”阿尤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那司徒万里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怪病,浑身都不舒坦,派了好些人来,说是要请我师父去给他瞧病。师父起初不想去,但他们人多势众,师父不想连累药庐其他人,只好跟他们走了一趟。”“回来之后,师父脸色就不好。后来我偷偷听师父跟师兄说,那司徒万里的病,邪乎得很,得慢慢调养,急不得。可那司徒万里是个急脾气,听师父这么说,当场就发了火,非要师父立刻拿出能让他马上好起来的药方子。”抓我她的小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愤懑。“我师父的脾气姐姐你也知道,也是个犟的,怎么可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就说这病急不得,得按医理来。结果那司徒万里就骂我师父,说我师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人当场就吵翻了,司徒万里气冲冲地走了。”“从那以后,”阿尤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恐惧,“他就隔三差五派人到山下来,有时候是堵在药庐门口,有时候是派人来‘请’,其实就是想把我师父强行掳走……师父烦不胜烦,只能一直躲着他们。没想到……没想到他们今天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说到最后,阿尤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谢花昭听着阿尤带着哭腔的讲述,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那司徒万里,听着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苏河先生医术高明,却遇上这等蛮横之人,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她秀眉越蹙越紧,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司徒万里,已然生出了几分厌恶和警惕。难怪阿尤会怕成那样。看来,要找到苏河先生,不仅要应付这苍云山的险峻,还得提防这槐城城主的刁难。只是,书砚的毒,等不起了。无论如何,苏河先生,她是一定要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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