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昭上前,客气地喊了一声:“张婆婆。”张婆婆见是谢花昭,平日里得了她不少小恩小惠,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哎哟,是谢姑娘啊!今儿石家大喜,您可是大功臣呢!”“张婆婆客气了。”谢花昭笑了笑,直接切入正题,“跟您打听个事儿。您老在村里年岁最长,见识也广,不知道……王秀才和村东头的牛彩云,他们俩……平时走得近吗?”张婆婆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神有些闪烁,随即又恢复如常,摆摆手道:“嗨,谢姑娘,我老婆子眼神不好,耳朵也背,年轻人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啊。再说了,人家王秀才今日大喜,说这些不吉利。”说着,她便想起身:“我家里头那口子还等我回去烧水呢,先走了啊,谢姑娘。”这明显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想说。谢花昭怎会让她轻易离开,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拦住了她的去路,从袖袋里摸出一小锭银子,约莫有十两,悄悄塞到张婆婆手里:“张婆婆,这是一点心意,您拿着给家里添置些东西。我只是想知道些实情,绝不会连累您。”张婆婆捏着那沉甸甸的银子,眼睛亮了亮,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嘴上却还推辞:“哎哟,谢姑娘,这……这如何使得……”“张婆婆,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谢花昭又加了一句,“这事关秀儿的名节,甚至是性命。您若真知道什么,还请如实相告。若真因您的隐瞒,让秀儿将来出了事,您良心能安吗?况且,王文才那种人,若是知道您知情不报,将来会不会找您麻烦,也未可知啊。”这话半是恳求,半是敲打。张婆婆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又听谢花昭这么一说,脸上的犹豫更重了。她悄悄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谢姑娘,你跟我来。”她将谢花昭引到一处僻静的墙角,这才叹了口气:“哎……罢了罢了!这事儿,其实村里风言风语的也不少。那王秀才跟牛彩云那小蹄子,早就勾搭上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有回我起夜,还撞见过他俩在村后的草垛子边……啧啧,那叫一个没眼看!牛彩云那屋里,王秀才也是常客!要我说啊,石家丫头,真是可惜了……”谢花昭听完,胸中怒火更盛,这个王文才,当真是色胆包天,又贪得无厌!她又塞了二十两银子给张婆婆:“多谢张婆婆告知。这些您收好,今日之事,还望您保密。”张婆婆得了三十两银子,喜笑颜开,连声保证:“谢姑娘放心,老婆子我嘴严得很!”谢花昭强压着情绪,快步回了石秀儿的新房。她将从张婆婆那里打听来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石秀儿。石秀儿听完,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此刻燃着熊熊怒火:“这个王八蛋!畜生!我要去撕了他!我要去报官!告他骗婚!告他谋财害命!”她说着就要往外冲。“秀儿,你冷静点!”谢花昭一把拉住她。“姐姐,我冷静不了!他这么欺负我,我若是不让他身败名裂,我枉为人!”石秀儿咬牙切齿,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次却是愤怒的泪水。谢花昭用力按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秀儿,你听我说!现在我们手上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张婆婆的话,她敢当着王秀才和官老爷的面再说一遍吗?就算她敢,王秀才一口咬定是她老眼昏花,胡说八道,官府能怎么办?他可以说你们新婚,你听信谗言,无理取闹!到时候闹大了,没有真凭实据,吃亏的还是你!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是啊,没有证据,空口白牙,谁会信?王秀才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石秀儿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慢慢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怒火和委屈却烧得更旺了。“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畜生?”她的声音带着绝望。谢花昭看着她,认真地问道:“秀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个王文才,当真一点情分都没有了?”有劳石秀儿眼神一冷,斩钉截铁地说道:“姐姐,从我知道他要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对他就只剩下恶心!什么情分,早就被狗吃了!他让我觉得脏!”好!要的就是这句话!谢花昭心里有了计较,拍了拍她的手:“好!既然如此,姐姐就帮你讨回这个公道!不仅要让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都吐出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既然王文才图的是财,那她就让他鸡飞蛋打!谢花昭明白,当务之急是拿到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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