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花昭姐姐最疼我了!”马车内,石秀儿的欢呼声冲淡了连日来的阴霾与离愁。谢花昭被她抱得一个趔趄,险些撞上车壁,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伸手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沈砚书含笑看着这姐妹情深的一幕,眼中尽是温柔。阿墨则默默调转马头,将石秀儿的小包袱安置妥当。马车再次缓缓启动,朝着潭州的方向,亦朝着一个全新的未来驶去。石秀儿一旦放松下来,便恢复了小女儿家的活泼。她拉着谢花昭的手,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花昭姐姐,潭州城好玩吗?”“是不是比我们白洋村大很多?”“有没有好多好多好吃的?”谢花昭被她逗乐了,耐心答道:“潭州自然是比白洋村大得多,也繁华得多。”“至于好吃的,那更是数不胜数,只怕你到时候挑花了眼,都不知道该先尝哪一样了。”“哇!”石秀儿双眼放光,满是憧憬,“那云姨她们,会喜欢我吗?”她声音忽地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谢花昭握紧她的手,语气笃定:“傻丫头,云姨她们都是极好的人。”“你这般乖巧懂事,她们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喜欢?”沈砚书也适时开口,声音沉稳有力:“秀儿,你既是花昭的妹妹,便是我们的家人。”“潭州,亦是你的家。”石秀儿听了这话,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又有些湿润,却是喜悦的泪水。一路风尘仆仆,晓行夜宿。三人轮流驾车,阿墨话不多,却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递上水囊或干粮。沈砚书的伤势在谢花昭的精心照料下日渐好转,只是偶尔牵动,仍会微微蹙眉。石秀儿则从最初的兴奋,渐渐也体会到了旅途的艰辛,却从未喊过一声苦,反而学着照顾谢花昭的起居,分担些力所能及的活计。谢花昭看着身边这两个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人,心中暖流激荡。一个是失而复得、刻骨铭心的爱人,一个是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的妹妹,此生有他们相伴,夫复何求?终于,在半月之后的一个黄昏,巍峨的潭州城墙遥遥在望。石秀儿最先欢呼起来:“潭州!”“我们到了!”她指着那夕阳下泛着金光的城楼,激动得小脸通红。谢花昭亦是心潮澎湃,掀开车帘,望着那熟悉又带着些许陌生的轮廓,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离家日久,她终于回来了!沈砚书紧紧握住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与慰藉。马车辚辚驶入城门,穿过熙攘的街道。谢花昭凭着记忆,引着马车来到城南一处幽静的巷弄。巷口那棵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更显苍劲。“就是这里了。”谢花昭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结局她率先跳下马车,快步走到一扇略显陈旧的木门前,门楣上,“谢氏香铺”四个字虽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还未等她叩门,门内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嗔怪声:“柳柳!你这丫头又偷懒!让你看着火候,阿嚏——你是不是又把什么怪七怪八的草药扔进去了!”是云姨的声音!谢花昭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她猛地推开那虚掩的院门,哽咽道:“云姨!”院内,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正拿着蒲扇对着一个小药炉扇风,闻声猛地抬头,看见门口的谢花昭,手中的蒲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妇人声音颤抖,几乎不成调:“花……花昭?”“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花昭?!”谢花昭再也忍不住,几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妇人。她喊道:“云姨!”“是我!”“我回来了!”云姨老泪纵横,抱着谢花昭放声大哭:“我的儿啊!”“你这狠心的丫头!”“一走这么久,杳无音信!”“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谢花昭泣不成声:“对不起,云姨,对不起……”“花昭姐姐!”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紧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绿衣少女和一个憨厚壮实的青年跑了出来,正是柳柳和阿达。“柳柳!阿达!”谢花昭松开云姨,又与他们紧紧相拥。柳柳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阿达一个七尺男儿,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只是一个劲儿地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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