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走过来,轻声问:“接下来怎么做?”关棋眼神坚定:“收网。”关棋办公室里,气氛凝重。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眼神冷峻。“都准备好了?”他问坐在对面的律师团队。“完全没问题。”首席律师点头,“证据链完整,从聊天记录到转账凭证,再到那些自媒体的证词,夏柔柔难辞其咎。”关棋翻看着文件,嘴角微微上扬:“起诉书送到她手上了吗?”“刚刚送达,我们的人亲自交给她的。”关棋将文件合上,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城市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他心中的阴霾形成鲜明对比。“她什么反应?”律师笑了笑:“据说脸色煞白,手都抖了。她想打电话求助,但被告知已经立案,电话也没打通。”关棋没说话,只是眼神更加冷峻。夏柔柔这次踢到了铁板,她永远不会明白,伤害许知意就是触碰他的底线。“接下来怎么办?”律师问道。“按照法律程序走,不急。”关棋转过身,“我想让她尝尝被舆论碾压的滋味。”他拿起手机,打算给许知意报告这个好消息,却发现她一直没接。第三次拨号后,终于有人接起。“关先生?”不是许知意的声音,而是李护士长。“许医生呢?”关棋眉头一皱。“她在抢救室,刚送来一个车祸伤员,情况很危急。”李护士长语速很快,背景里充满嘈杂声,“她让我告诉你,晚点再联系。”关棋挂断电话,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即使在这种时刻,许知意仍然把患者放在第一位。他摇摇头,对律师说:“继续走法律程序,别有任何松懈。我得先去医院一趟。”医院急诊室外,许知意疲惫地脱下手术服,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擦干。这是她连续工作八个小时后的样子,眼圈发黑,但眼神依然坚定。“情况怎么样?”李护士长递过一杯热水。许知意接过,手指微微发抖:“勉强稳定,但脑部损伤严重,即使活下来,也很可能是植物人状态。”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过去这段时间,网络暴力几乎击垮了她。虽然关棋说找到了证据,但伤害已经造成——有患者拒绝她治疗,同事中也有人对她议论纷纷。“宋女士的家属到了吗?”她睁开眼睛问道。“刚到,是个年轻女孩,好像是养女。”李护士长压低声音,“看起来挺着急的。”许知意点点头:“我去和她谈谈。”走廊尽头,一个瘦弱的女孩正焦急地踱步。她穿着普通,头发有些凌乱,手里紧握着手机,脸上满是泪痕。“您好,我是许医生。”许知意走上前。女孩猛地转身,眼睛红肿:“医生!我妈妈她怎么样了?”“您就是宋女士的……”“我是温以宁,是她养女。”女孩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她收养了我十八年,我们相依为命,求您救救她!”许知意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了,手术暂时稳定了她的情况,但……”“但什么?”温以宁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许知意深吸一口气:“宋女士脑部受伤严重,目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我们不能确定她什么时候能醒来,甚至……”她顿了顿,“甚至可能永远无法醒来。”温以宁脸色刷白,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许知意赶紧扶住她。“不……不可能。”温以宁喃喃自语,“她早上还和我通电话,说要来看我,怎么会这样?”许知意轻声解释:“车祸发生得很突然,司机已经尽力避让了,但宋女士为了救一个过马路的孩子,自己被撞到了。”温以宁眼泪夺眶而出:“这太像她了,永远把别人放在前面。”许知意带她到休息室坐下,详细解释了宋明华的情况和接下来可能的治疗方案。温以宁安静听着,时不时擦拭眼泪。“医生,无论花多少钱,我都要救我妈妈。”温以宁最后坚定地说。许知意看着她:“治疗费用会很高,而且……”“我知道可能性很小,但我不会放弃她。”温以宁打断她,“就像她从来没放弃过我一样。”许知意观察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她衣着朴素,手上有明显的劳动痕迹,眼神却坚定得令人心疼。“我理解,我们会尽全力的。”许知意点头,在病历上记录下情况。温以宁突然问:“您就是那个网上被议论的许医生吧?”许知意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我相信您。”温以宁真诚地说,“网上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救人的医生不会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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