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充耳不闻,转身对陈景尧说:“我们走。”陈景尧冷冷地扫了叶均一眼,护着许知意上了车。叶均站在原地,看着黑色轿车绝尘而去。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他心里最后一丝期待。他苦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原来在她眼里,他们之间永远都只是同事关系。不远处,许母还在骂骂咧咧,但叶均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驶入夜色中。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就像他此刻的心情。陈景尧替许知意不平,请来了律师。律师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站在许家父母和许富面前,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根据我国法律规定,任何形式的骚扰、诽谤、威胁他人人身安全及名誉的行为,均属违法。”律师将一份文件副本递给许父许母,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这是律师函,明确告知各位,若再有任何骚扰许知意女士的行为,我们将立即启动法律程序,届时各位可能面临的不仅仅是民事赔偿,还有可能承担刑事责任,通俗点说,就是进局子。”请客吃饭许母还想撒泼,却被那句进局子吓得闭上了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许父捏着那份薄薄的纸,手有些抖,上面的法律条文他看不太懂,但律师那不容置疑的态度让他心头发慌。许富更是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嚣张。律师见状,微微颔首,补充道:“陈先生和关先生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各位好自为之。”话毕,律师收起文件,转身离去,留下心神不宁的一家三口。几乎是同一时间,关棋那边也动了。没有多余的废话,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直接“请”走了许家父母和许富。动作迅速,干脆利落,不给他们任何反应和纠缠的机会。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载着满心不甘的三人,径直驶离了榕城,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几天后,乡下的土屋里。许母一边用力挥着锄头,一边骂骂咧咧,唾沫星子喷溅在干燥的泥土上。“那个死丫头,翅膀硬了,找人来对付我们,白眼狼,丧门星!”许父蹲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眉头紧锁,满脸愁容。“行了,少说两句,地里的活还干不干了?”“干干干,就知道干活,我这辈子就是劳碌命。”许母将锄头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不远处的树荫下,许富正拿着手机玩游戏,对父母的争吵充耳不闻。“许富,你个懒骨头,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就知道玩玩玩,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许母看见儿子那副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尖利地吼道。许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慢吞吞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榕城这边,许知意的生活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宁静。没有了父母的骚扰电话,没有了弟弟的无理取闹,也没有了上门堵截的闹剧。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暖洋洋的。许知意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平静的街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天的安宁,是陈景尧和关棋带来的。一个是动用法律武器,划清界限。一个是直接釜底抽薪,将麻烦源头送走。两种方式,同样有效。这份恩情,沉甸甸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思忖片刻,许知意拿起手机,分别给两人发去了信息。内容很简单,她想请他们吃顿饭,以表感谢。榕城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勾勒出都市繁华的轮廓。许知意选了一家环境雅致的私房菜馆,提前订好了包间。这些天难得的清净,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窗外车水马龙,屋内暖意融融,与前些日子的兵荒马乱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知道,这份安宁来之不易。陈景尧的律师函,关棋的雷霆手段,都让她免于继续被那无底洞般的亲情拖拽。感激是真切的。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指尖微凉,轻轻呼出一口气。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包间的门被推开。关棋和陈景尧几乎同时到达。关棋依旧是那副沉稳内敛的模样,眼神深邃,看不出太多情绪,只在看到许知意时,目光柔和了些许。陈景尧则显得外放一些,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陈先生谢谢你能来。”许知意站起身,微微颔首。“许医生太客气了。”陈景尧率先开口,拉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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