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停下车,快步走到门前。她按响门铃,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仿佛能传出很远。无人应答。她又用力按了几次,指尖都按得有些疼了,依然只有门铃单调的回声在空旷的庭院里飘荡。不死心地绕到车库那边看了看。他的车不在。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窗帘紧闭,一丝光亮也透不出来,仿佛拒绝窥探,也拒绝她的靠近。整栋别墅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空壳,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得她心头发冷。威胁就在她走到通往电梯间的拐角处时,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惊慌的呼喊声,猛地从旁边的安全通道里传了出来!“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许知意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身影就踉踉跄跄地从安全通道的门里冲了出来,速度极快,目标似乎是前方的电梯。那人穿着病号服,脸上是惊恐和痛苦交织的神情,跑动姿势十分怪异。许知意下意识地往旁边避让。但对方显然也慌不择路,根本没看清前方有人。两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啊!”许知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她还没站稳,就看到撞到她的那个病人也因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也就在这时,她才看清,那病人的腹部,赫然插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许知意站在空旷的庭院里,看着眼前这栋冰冷的建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闷又疼。他不在。或者说,他不想让她找到。伤得那么重,却选择躲起来,连家都不回。这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那伤,真的只是意外吗?她深吸一口气,空气微凉,带着草木的清新,却无法驱散心头的沉重与困惑。她强压下心头的酸涩与翻涌的情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这件事,没完。她要知道真相。夜风卷着凉意,吹不散心头的燥热与沉闷。许知意驱车离开那片寂静的别墅区,车窗外的灯火流光溢彩,却像隔着一层模糊的毛玻璃,无法清晰映入眼底。关棋不在家。他受了伤,需要缝合的伤,却选择消失,连一个解释都没有。手机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屏幕上还残留着通话失败的记录,冰冷而刺眼。她不能这样干等着,不能任由这种不安与猜测啃噬自己。必须找到他,或者,找到一个知道他下落的人。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名字。关棋身边的人不多,能让他信任,并且可能知道他此刻行踪的……郑阔。这个名字跳了出来。作为关棋最得力的助手,几乎形影不离,郑阔不可能不知道。许知意深吸一口气,指尖滑动,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郑阔的号码。她将车停在路边,城市的喧嚣隔着车窗,显得有些遥远。拨号音响了几声,那边很快接了起来。“许小姐?”郑阔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仿佛她的来电十分意外。“郑助理。”许知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指尖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我找关棋,他电话没人接,家里也没人。”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知道他在哪儿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两秒钟,像被无限拉长,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关总他。”郑阔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在斟酌词句,“他今天有点事,可能不太方便接电话。”又是这种滴水不漏的官方辞令。许知意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失望涌了上来。“有点事?”她重复了一遍,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一些,“是需要去骨科缝合的事吗?”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郑阔显然没料到她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许小姐。”“我今天去医院了。”许知意打断他,声音冷了下来,“我看到他的就诊记录了。”“郑阔,他到底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现在人在哪里?”她的语气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然而,郑阔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职业性的圆滑与距离感。“许小姐,您别担心,关总他没事,就是一点小伤,医生已经处理过了。”“他现在需要休息,不方便被打扰。”又是休息,又是没事。和关棋昨天骗她的说辞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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