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医院,没去工作室,打电话也没人接。许知意失踪了。这个认知,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冷静和自持。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他淹没。他猛地站起身,在空旷的客厅里焦躁地踱步。是谁?谁会带走她?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名字,无数张脸。那些在商场上被他击败的对手?那些因为他的复仇计划而利益受损的人?一个更阴冷,更让他不寒而栗的可能性,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关家。那些名义上和他流着相同血液,却早已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亲人。他们知道许知意的存在吗?他们会把她当成对付他的筹码吗?以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这并非不可能。他们当年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落井下石,如今为了阻止他,或者仅仅是为了报复他,做出更卑劣的事情,也完全有可能。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关棋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淬了毒的刀锋。他抓起车钥匙,几乎是冲出了公寓。黑色的跑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像离弦之箭般冲入了车流。他一路疾驰,方向是那个他早已厌弃,却又不得不与之纠缠的地方,关家老宅。那是他童年记忆的碎片,也是他所有噩梦的开端。车子在老宅门前一个急刹停下。铁艺大门冰冷而沉重,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隔绝着两个世界。关棋没有丝毫犹豫,用力按响了门铃。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才缓缓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看到关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恭敬。“二少爷,您怎么。”关棋没有理会他,径直穿过庭院,大步走向主屋。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客厅里,几个关家的旁系亲戚正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气氛看似一团和气。为首的是关棋的二叔,关宏。当年在他父亲去世后,也是跳得最欢,试图夺取盛宏控制权的人之一。看到关棋如同一阵寒风般闯进来,客厅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带着惊愕,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关棋?你来做什么?”关宏放下茶杯,皱着眉头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悦。关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带着彻骨的寒意。“许知意在哪里?”他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茫然和困惑的表情。“许知意?”关宏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皱得更紧了,“谁是许知意?”他旁边的几个人也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关棋紧紧盯着关宏的眼睛,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破绽。“别跟我装蒜。”他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关棋!”关宏似乎被他的态度激怒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跑到家里来大呼小叫,质问我们?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关棋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寒意更甚,“她是我的女人,今天早上失踪了,除了你们,我想不到还有谁,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他的话,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客厅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的事?”“难怪今天像吃了枪药一样。”关宏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上下打量着关棋,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你的女人失踪了,那是你的事!”他冷哼道,“跑到我们这里来撒野算什么?我们关家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不屑?”关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当年你们对我母亲和我做的事情,难道就很高尚吗?”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关宏的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关棋的手都有些发抖。“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关棋的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吵架的,我只想要人。”“把她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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