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的气氛因他们的到来而温馨了不少。许知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无奈地看了陈景尧一眼,随即轻叹一声:“孩子来得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医生说要卧床,可中心那边……”她眉宇间掠过一丝迷茫和忧虑。关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坚定:“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一切有我。”他看向陈景尧和夏未希,“谢谢你们来看她。”遵医嘱,许知意开始了漫长的卧床养胎生活。关棋果然说到做到,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按摩捶腿,无微不至。夏未希也成了常客,隔三差五就提着各种据说对孕妇好的汤汤水水和新鲜水果来看望,陪她聊天解闷。“知意,想好给宝宝取什么名字了吗?”一日,夏未希翻着一本育儿杂志,兴致勃勃地问。许知意被她感染,也来了兴致:“还没呢,这不才刚知道嘛。”“我看看啊,”夏未希指着书上的名字,“关山月?关雎?哎呀,都太诗情画意了。要不叫关不住?以后肯定是个活泼好动的。”许知意被逗得噗嗤一笑,连日的郁闷都消散不少:“去你的,哪有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的。”两人头碰头,一会儿翻翻诗经,一会儿又查查字典,从古诗词到现代流行名,各种天马行空的名字在她们口中碰撞,病房里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傍晚,关棋提着保温桶从外面回来,里面是他亲手炖的清淡滋补的鱼汤。闻到香味,夏未希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关总亲自下厨啊?知意,你这福气可真好。”“未希和景尧也留下一起吃吧,我多做了些。”关棋盛好汤,热情地招呼着。“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陈景尧笑道。小小的病房里,因为朋友的陪伴和关棋的悉心照料,充满了温暖的烟火气。怀孕后的许知意变得格外嗜睡,常常说着话就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这天下午,她刚醒来,就听见陈景尧和夏未希在商量着什么。“知意,你总在病房里待着也闷,医生说只要动作轻缓,偶尔出去透透气也好。我们找个清净点的地方,一起出去散散心?”夏未希提议道。许知意确实觉得有些憋闷,但想到医生的嘱咐,又有些犹豫。然而,她心中更惦记的却是另一件事。她看向关棋,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关棋,我感觉好多了,明天我想回医院看看。中心刚成立,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关棋闻言,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眉头也蹙了起来:“不行!医生说了要绝对卧床。工作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能去。”“可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只是回去看看,不会累着的。”许知意坚持道,“研发中心的工作不能一直耽搁,启明计划……”“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的安全更重要!”关棋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知意,听话。”许知意的倔劲也上来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有分寸。”她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更明白那些潜藏的危机不会因为她的停歇而消失。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陈景尧和夏未希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没有插话。病房内僵持的气氛最终以关棋的妥协告终,或者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暂时退让。他太了解许知意的脾性,她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尤其事关她的事业和她认定的责任。他只能退一步,提出无数个必须保证和一旦不适立刻停止的条件。第二天清晨,许知意还是出现在了尖端医疗研发中心。关棋不放心,亲自将她送到医院门口,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凝成实质。许知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转身踏入熟悉的大楼,只是脚步比往日略显沉重。办公室里,一切如常,只是同事们投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关切。许知意定了定神,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件。然而,孕早期那磨人的反应很快找上门来。一阵阵反胃感涌上喉咙,她强压下去,额角却不自觉渗出冷汗。批阅文件的间隙,偶尔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她不得不扶住桌沿,闭目缓神片刻。她知道,这是身体在抗议,但启明计划的进度图在脑海中盘旋,还有x先生那双无形的眼睛,都让她不敢轻易停歇。科室张主任是个五十出头、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很快便察觉到许知意的异样。他把许知意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语重心长:“知意啊,你的情况我听说了。研发中心的工作强度大,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可不能硬撑。要不,先请个长假,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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