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好疼,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赵楚楚情绪没有多少起伏,“刚刚你就是想用这只手碰我家夫郎吧。你是把我当死人吗?怎么样,刚刚满嘴喷粪的时候,是不是很嚣张,那现在呢,骨头碎裂的声音,是不是也很动听。”刘二娘她的话几乎是贴着小二的耳朵说,仿佛好友间的低语攀谈,轻飘飘吐出来的话,却让小二瞬间毛骨悚然。“你,你居然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小二硬着头皮威胁。下一秒,赵楚楚反手几个巴掌落在她脸上。依旧是随手的动作,也没看出用了多大的力气,小二的脸迅速红肿起来。“既然嘴里说不出好话,那就不要说了。”赵楚楚眸底里寒光再起,正要再踹她几脚时,旁边的张修远将她拉住了她的手。“妻主,算了。”清澈熟悉的声音响起,赵楚楚扭头对上远哥儿担忧的视线,浑身的戾气渐渐平息下来。“妻主,我们回去吧。”张修远语气里带着担忧,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万一小二叫人来怎么办,他们只有两个人,即便妻主天生神力,也寡不敌众。小二肿着脸,又骇又惧,手臂的疼痛,眼前女人狠厉的手段,她都不敢再多说一句。周围的人也被赵楚楚凶狠的模样吓到,同时噤声。其实,凶狠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还能豁出去命,刚刚赵楚楚看小二的眼神,就跟看死人般。赵楚楚沉默了几秒,手里的人被像垃圾一样甩在地上,她拍了拍手,怕沾上什么脏东西般。“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下次就不是一条手臂,几个巴掌那个简单。”丢下一句警告的话,赵楚楚拉着张修远头也不回地离开,所过之处,无人敢出声,纷纷让道。“这是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干嘛,小孙,你怎么趴地上了,偷懒啊,你脸怎么了?”一个三四十岁,肚子有些大,穿着绸缎的女人走过来,脸色极为难看。“东家,泥要为偶做主啊。”小孙,也就是小二肿着脸说话,含糊不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眼见着小孙要扯自己的裤腿,刘二娘撇嘴,嫌弃地后退两步,“有话就说,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她的衣服贵着呢。许久,小孙才把刚才的事说完,过程当然是添油加醋,把错都归结在赵楚楚和张修远上。“东家,您要为我做主啊。”小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一条胳膊耷拉着。刘二娘摸着自己因为经常喝酒而圆了的肚子,沉着脸道:“放心,我会让人去找,收拾他们的,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谢谢东家,您真是好人。”小孙感恩戴德地哈腰鞠躬。刘二娘瞥了一眼,很是享受。小二的心思,她知道,可不妨碍她去收拾那两个人。在她的酒楼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打她的小二,不就是打她的脸嘛,她刘二娘的脸矜贵着呢,岂有被人白白打了的道理,再说了……小二说那人的夫郎很是貌美,虽然她不相信乡下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少年,不过如果真的长得不错,她倒是不介意收了,正好家里几个都尝腻味了。周围的人目睹了一切,该吃茶的吃茶,该吃饭的吃饭,心里门清那小二在添油加醋,也没有纠正。只能默默为那两个人哀叹,这福满酒楼的背影,深着呢。你后悔嫁给我吗“妻主,你不要生气了。”回去的路上,赵楚楚脸色不是很好看,一直绷着。身旁安抚的声音,清凌凌中带着一丝绵软,像是把她当小孩子哄般。赵楚楚停下脚步,微微叹了口气,情绪低落,“远哥儿,我确实生气,不过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她在生自己的闷气,没能赚更多的钱,让远哥儿过上好生活,还要他跟自己劳累奔波,如今还要受人欺负。“远哥儿,我这么无能,当你的妻主,实在是有愧。”赵楚楚垂着头,肩膀耷拉下来,心里对自己充满了深深的怀疑和否认。说好的要宠着远哥儿,让他衣食无忧,如今却让他跟自己过着苦日子。“妻主,你抬起头看着我。”赵楚楚垂头丧气,一动不动。张修远冷着脸,将她的脸抬起来,语重心长道:“妻主,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如果你都算无能的话,那多少人算有能力呢?”用五十两娶了他,是实实在在帮了他;提出做生意种菜的点子,有上进心;去码头连续扛两个月大包,赚了九两银子,肩头青紫,酸痛,每天都坚持去,早出晚归,试问谁能做到,他还拿出二两银子当束修让琳姐儿上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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