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宣睫羽颤了颤,衣袖下的手猛的攥紧,眉眼的冷漠深了几分。若真关心阿褚,又怎会在他重病之时离开足足两日。魏宣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多谢妻主关心,阿褚身体已有所好转。妻主赶路回来,想必已是劳累,魏宣还需出府一趟,望妻主好生歇息。”“你要去哪?”白恒抓住他的手腕。魏宣眉头一蹙,挣扎了下,没挣开。断了的玉簪“出府给阿褚买药。”话落,白恒沉默着,也没有松开他的手。魏宣语气冷硬了几分,“妻主,若是无事,可以放开我了吗?”白恒并没有放手,她凝视着始终没有正眼看她,眉眼冷漠的男子,话语苦涩道:“你就不问问,我这两日去唐州府做何?”魏宣指尖颤了下,面上平静,“妻主自是有公务要忙。”“若不是为了公务呢?”白恒不死心地问。魏宣垂眸,“妻主去哪,做何事,自然有妻主的道理。”白恒抓着他手腕的手紧了紧,她想问,我突然离开两日,你为何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只要你问了,我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她更想问的是,这两日你想不想我。可话刚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不用问,答案她其实早就知道了。白恒缓缓松开了手,“既是出府,当多加小心。”魏宣淡淡应了声,不再多言,转身离开。直到魏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白恒胸口一痛,一个闷哼,吐出了一口血,脸色突然白了下来。“大人。”身旁的护卫扶住他踉跄的身体。“大人,要不将夫郎唤回来,让他照顾您吧。”“不必了。我受伤的事切记不要让夫郎知道。若是有人擅自告诉夫郎,我定不饶恕。对了,今天带来的那人关进牢里,好好伺候。”她加重了“伺候”两个字,眼睛微微眯起,眸底划过一抹杀意。白恒先去了一趟白褚的院子,得知白褚病情好转,寻到了良医,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屋里,冷冷清清,没有多少烟火气息。他望向魏宣所在的院子。他与阿宣已经分院睡许久,也不知两人是否还有再同床共枕的机会。回了屋子,他打开了一个匣子,里面躺着一根雕琢精致的兰花簪,他伸手从怀里又拿出一根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簪,不同的是,手上的玉簪是完整的,新的,匣子里的玉簪却断裂成两半。匣子里的玉簪,是她与阿宣的定情之物。只是在几年前两人的争吵中,被摔碎了。这次去唐州府,他恰巧看到了一根一模一样的,便也买了下来,本打算送给阿宣,只是……回想起在门口遇到时,阿宣淡漠的眉眼,白恒握着玉簪的手紧了紧,最后将它放进了匣子里,与那断簪一起。白恒唤来了贴身小厮,郑重地将一瓶药散放在他手上,“这药散你让人按时掺进夫郎的吃食里,不要被他发现了。”小厮握紧了药散,不解地问:“大人,您为何不告诉夫郎,这药散是您好不容易得来的,为了它,您还……”“好了。”白恒呵止道,“其实的事不必再说。”小厮无奈,只能退下。-径直离开的魏宣克制着没有回头,直到拐角处,停了下来。他抬起手腕,他的肌肤比较白嫩,稍稍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此时手腕上一圈红痕,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魏宣看着手腕,呆怔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当晚,就寝前,魏宣披着外衣。安成王世子“阿福,今晚大人没有过来吗?”“夫郎,阿福听说,大人刚刚已经歇下,灯灭了。”魏宣沉默着,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良久道:“你也下去吧。”两人虽分了院子,魏宣多次拒绝白恒同床,但逢每月的初三,她总会过来,即便最终魏宣也没有让她进屋。如今,是连来都懒得来了。也是,才与貌美的小倌分开没多久,谁会愿意面对家里的黄脸夫郎。魏宣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这夜,甚凉,甚凉……-大盛朝,遥远的京城,安成王府。安成王抬脚将几个丫鬟踢翻在地上,常年征战的安成王,眉眼锋利,浑身带着一股戾气和嗜血气息。他的力气很大,被踢到的丫鬟吐血倒在地上,不断求饶。“来人,这几个刁仆撺掇世子,致使世子受伤,一人八十大板,活了把她们发卖出去,死了就丢到乱葬岗。”丫鬟们露出恐惧之色,苦苦求饶,仍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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