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和白恒的丫鬟碧荷嘴里微微长大,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睛亮晶晶。大人,好样的!没错,就这样,用你的唇堵住夫郎的嘴,一定要用力!汪润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手指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入到了娇嫩的掌心里,带来剧烈的疼痛。眼底只有满腔的愤怒和怨毒。表姐,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魏宣到底有哪里好,他比不得我年轻漂亮,为什么你眼底,心里只有他。你回过头来看看我啊,我也可以很爱你啊。魏宣,你怎么能这么让表姐死心塌地。不行,我绝对不能再让你把表姐抢走。造一个笼子,把他关起来“伯伯,你看表姐这……”汪润扯了扯旁边脸色难看的卫永。“白,恒!”卫永直接呵道。魏宣惊醒,抬眸一眼看到盛怒的卫永,嫉妒的汪润,以及丫鬟,小厮们羞红移开的视线,一贯淡定的他,脸颊不由发烫。他拍了拍白恒的手:“白恒,你,你放开。大家都看着呢。”白恒终于放开,眼底还是不舍,还藏着一丝委屈的幽怨。她都多久没和魏宣亲亲了,好不容易亲了一回,自然舍不得放开。至于面子什么的,在夫郎面前,根本不是事。“恒姐儿,你刚刚也听到他说的话了,既然你来了,那也省得再说一遍,你们去和离吧,再把润哥儿迎进府。”白恒将魏宣护在身后,凝视着卫永,语气坚定:“父亲,之前我就已经说过,这辈子,我只会有阿宣一个夫郎,不会有其他不三不四的夫郎和小侍郎。所以,我绝对不会和阿宣和离的。”“你……”卫永眯着眼睛,瞪向她身后的魏宣,“是他自己说要和你和离的。而且这样肆意杖打仆人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夫郎,一旦传出去,被那些针对你的同僚知道,你就不怕她们掺你一本,丢了官吗?”白恒似乎想到什么,苦笑道:“父亲真以为我那么想当官吗?若是可以,我愿意用这顶乌纱帽换家庭美满。”因为当官,这些年,她失去了很多。她不得不事事优先站在百姓的角度,不得不事事为百姓着想。所以当年她没办法自私地先去救自己的儿子,所以连孩子,夫郎生病了,他都因为公务没办法及时回来照顾。魏宣这些年对她的淡漠,她何尝不知道原因。魏宣在怨她,她也在怨自己啊。她知道,魏宣有时候很痛苦,她知道,他们分开,或许会好一些,可这个念头还没升起,就被她掐断了。从当年在花灯节上,蓦然回首,看见人群中眉眼俊美,青涩清雅的少年开始,她的一颗心早已经遗落在他身上。十几年来,她对魏宣的爱,越来越深,早已经刻骨铭心,让她怎么舍得割舍。离了魏宣,她会死的啊。刚刚,她趁着难得的休息,得知魏宣在花园里看书,就想来看看,她知道,魏宣或许不太想看见她,她打算躲着偷偷看一眼。可她万万没想到,刚来就听到魏宣说要与她和离的话。那一瞬间,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一下子就崩了,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死,也不能放魏宣离开。于是,她不管不顾抱住了魏宣,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强势吻住了他。有那么一瞬间,她眸底幽深,想造一个大大的笼子,将青年锁在笼子里,让他再也无法离开。但只是瞬间,疯狂而阴暗的念头,就被她压了下去,转为了卖惨。她知道,阿宣最是爱她,也最是心软。卫永气极,胸口剧烈起伏,大吼:“白恒!你忘了当年我和你孤儿寡爹,吃了多少苦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挖了个小坑,把它们都埋起来触及到卫永眼中的哀怨,白恒眼底一闪而逝一抹悲意。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母亲早逝,留下父亲与小小年纪的她,两人受尽了族里人的欺凌,最后被赶出家门。是父亲独自辛苦将她抚养长大,以至于如今才至中年的父亲,看上去如此的苍老。其实,白恒从小的梦想,并不是科举当官,而是当一个雕刻师。在读书之余,她偶尔会雕刻一些小东西。可有一日被做工回来的父亲发现了。父亲当即将将她雕刻的所有小木雕全部摔碎,扔进了火盆。“白恒,你忘了我们父女俩现如今的处境吗?你这样不学无术,是真的要让我们两人被族人笑话吗?”“我辛辛苦苦做工是为了谁,我千辛万苦把你送进私塾读书,又是为了谁?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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