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料,人心易变凉儿本就不是性格温顺的主,听了周慧的话,顿时火冒三丈。赵楚楚是他与清哥哥的恩人,如今更是他们的姐姐,他怎么能容忍别人污蔑她。“姓周的,我看你是找死!”凉儿示意两个打手进来。张修远,清儿,凉儿又是男儿家,赵楚楚怕有人来闹事,占他们便宜,于是雇了两个打手。果不其然,周慧一看两个高高壮壮,面无表情的打手,立刻怂了。可她还是不甘心。“我说的就是事实。凉儿,你说你和清儿又是何苦呢,干嘛跟着赵楚楚,她一个卖糕点的,能挣什么钱,你看,以前你在春满园的时候,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最好的,如今呢?你跟赵楚楚,还不如当初跟了我。”凉儿嘲讽地“呵”了一声:“跟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赶紧把她丢出去。”眼见着两个面无表情,目露凶光的打手朝她走来,周慧慌了,连忙往外跑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远哥儿,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瞧瞧。”她快速说了一个地址后就溜了。“远哥,你不要听那姓的胡说八道,她肯定是嫉妒你和楚楚姐夫妻恩爱,想拆散你们。”张修远朝担心他的凉儿露出一个笑容:“你不用担心我,我相信妻主。”这时,又有客人进来,张修远连忙招呼客人。凉儿欲言又止。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这几日,他在外面也确实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凉儿的心有些乱,按照他对赵楚楚的认知,他是应该相信她的,可世事难料,人心易变啊。身处春满园这么多年,凉儿是活得最通透,也是最现实的。楚楚姐,希望你不要让我错看了你,希望你不要辜负远哥的一片深情。张修远给客人打包好糕点,又记了账。他垂眸,纤长而浓密的睫羽将他眼底的情绪都遮盖住,他书写着,片刻后,看着写错的字,握着毛笔的指尖微微泛着白。张修远一向心思细腻而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出身旁凉儿情绪的不对劲。凉儿他,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张修远是相信赵楚楚的,可他心头不免浮上了一丝烦躁。握着毛笔的手紧了紧,张修远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繁杂的思绪从脑海中剔除出去,再次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和平静。……晚上,张修远将账目核算了一遍,沐浴完就准备休息。他看向不远处的赵楚楚。她握着毛笔,似乎在画着什么,目光极为专注,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张修远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她都没有发现。“妻主是在写什么?”张修远不由好奇,走过去正要看,女子察觉到他的动静,连忙将纸合在书本里,放下毛笔。“没,没什么,我在画画,随便画着玩。”赵楚楚说得有些结结巴巴,目光微微闪烁,明显是心虚。张修远脸上没有多大的反应:“原来是在画画,妻主喜欢画画,也不应该熬太久,免得伤了眼睛。”赵楚楚与其他少年见面据他所看,妻主今晚已经“画画”快一个时辰了。赵楚楚摸了摸头,冷艳的脸难得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嗯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那我的小夫郎,我们就寝吧。”张修远垂眸,轻轻“嗯”了一声,吹灭油灯前,扭头深深看了那本书一眼。窗外,夜色朦胧,银色月光洒落在大地上。屋内,油灯吹灭,光线昏暗。性子强势的御姐赵楚楚将乖巧的小奶狗抱着,两人依偎在一起,赵楚楚嗅着少年青丝间的清香,漂亮如琉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露出沉醉(痴汉)的神色。她家小夫郎,长得好看,闻起来也香香甜甜的可口,真是迫不及待想吃掉啊。赵楚楚心思旖旎,没过一会,她忽然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怀里的小夫郎今天似乎过分的安静。要知道,平日里,他们躺下,总会说说话,或是聊聊白日里的家常,或是张修远被赵楚楚引导着“互诉衷肠”。“远哥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啊?”赵楚楚问着,爪子有些痒,肆无忌惮摸着美少年嫩滑的小脸,心猿意马。怀里的人儿很是安静,好一会才传来声音,有些闷闷的,可惜沉浸在美色的赵楚楚暂时没有发现:“没什么,我就是有些累了。”“累了?”赵楚楚从美色中抽离,心疼道,“若是累了,这几日就在家里休息,不要去店里了。”“没事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赵楚楚又劝了张修远几句,又从张修远那确认他没有生病之类的,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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