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没事吧。”她急切地问,上下检查着,这么一检查,就看到秦夫郎沁了血的手。秦书的眼睛立刻红了,她抬头,如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吼道:“秦春,你怎么能这样,这是爹啊,你怎么能推开他,手都已经流血了。”认贼作母秦春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这不能怪我,谁让他突然要过来抱我的。”她说着,眼见秦夫郎还要过来抱她,她忙后退了两步,目露警惕之色。秦书将秦夫郎拉住,小心翼翼将陷入他掌心的石子拨掉,她对秦春道:“就算被爹爹抱了又怎样,他也是太过思念娘亲了。”秦桐容貌普通,娶的秦夫郎却是一个貌美的。两人生的两个女儿,大女儿秦春的容貌随了秦桐,小女儿秦春的容貌随了秦夫郎。自从秦桐死了,秦夫郎时不时疯魔,经常会把秦春错认成秦桐。秦书希望秦春能多陪陪他。而秦春不仅没同意,经常躲得远远的,即便有时候不得不过来,被秦夫郎错认,也会将他推开。面对秦书的指控,秦春铁青着脸,理所应当道:“他已经疯了,要是他不小心伤到我怎么办。”即便此时秦夫郎被拉着,秦春既然露出防备之色,秦书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啊,爹爹是疯了,可他从来不曾伤害他的孩子,更不会伤害他最爱的妻主。秦书道:“秦春啊,成了秦琴的女儿,你的心也跟着硬了,跟着黑了啊,嫌恶亲父,认贼作母,你还真是出息了。”秦书直白地嘲讽,直接将秦春心底一层遮羞布给掀开。她直接举起手,就要给秦书一巴掌。秦书连忙躲开,恶狠狠蹬着她。秦书捏着拳头,目光沉沉:“秦书,你不要胡说八道。”秦书:“呵,我不是胡说八道,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自从娘亲出事后,秦书一直怀疑娘亲的死因,她不认为马车的事故是意外,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这是人为的。而且她心里一直有猜测,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秦琴。秦书不想看到自己的娘亲枉死,于是她费尽心思调查,可调查了那么久,仍然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即便如此,秦书依旧没有放弃。娘亲死亡,父亲疯了,秦书万万没想到,在这艰难的时候,自己的亲姐姐,秦春会主动过继给秦琴。不仅如此,她还划分了界限,也不再来看生病的爹爹。秦书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是有一些缺点的,比如她贪财,比如她性子有些薄凉,可她万万没想到,秦春会无情到这种地步。那是从那时候开始,秦书不再把秦春当姐姐看待。秦春自然也不愿意与秦书再说话,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她缓和了下语气道:“秦书,回百味斋吧。回了百味斋,你不仅可以重新去做你喜欢的糕点,母亲也会每个月给你一大笔银子给他治病的。”秦春口中的母亲,自然是指秦琴,而“他”指的是秦夫郎,明明秦夫郎才是她亲生的爹,可她却陌生至此。秦书“呸”了一声,毫不留情道:“想让我跟你回去做黑心糕点,这辈子都不可能。你给我滚。”说着,秦书拿起一旁的扫把,就要往秦春的身上打。百味斋特色糕点“疯子,秦书你特么也是个疯子。”秦春差点被扫把打到,顿时暴跳如雷。“呵,既然你说我是疯子,那我肯定要做一些疯子才会做的事情了。”秦书冷笑,将扫把丢下,随即端起一旁洗过衣服的一盆水,泼了过去。冷冷的水迎面泼来,来不及躲避的秦春浑身都湿了。“秦,书!”“怎么,还不走吗?”秦书又拿起了扫把。能干出泼水这种事,可见秦书也是个小疯子,秦春怕了,顾不得身上还淌着水,浑身狼狈,忙跑出去。秦春离开了,秦书没有追出去,握着扫把站在原地,她扭头看向一旁的父亲。秦夫郎又坐了下来,静静地发呆,目光空洞而无神。秦书鼻子一酸,眼眶顿时红了。良久,她抹掉了眼底的泪,将已经温热的药端过去。秦夫郎很乖,被秦书哄着将药喝了下去。回了小厨房,秦书洗着碗,今天是最后一贴药,必须赶紧买了。将碗放好,秦书从怀里拿出钱袋子,不用打开,扁平的模样,就知道里面的钱不多了。秦书捏着钱袋子,靠着墙,有些无力。一会后,她把视线落在不远处放着的一小碟糕点上,约莫有几十块。这是她今天很早就起床做的。秦书吸了吸鼻子,将糕点小心翼翼打包好,跟隔壁好心的邻居打了声招呼,让他帮忙照看下秦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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