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淡漠,不再理会这人,越过女子,来到了赵楚楚和张修远的面前:“你们今日怎么来了,稀客啊。”她忙让丫鬟送了茶点上来。不单单是因为萧孑与张修琳的亲事,即便没有,宋婉娴对赵楚楚夫妇俩也颇有好感。赵楚楚给了张修远一个鼓励的眼神。张修远眼睛亮了亮,鼓起勇气,将一小迭稿子拿了出来:“宋姨,我写了话本,你看看,如果还不错的话,我希望能在风雅书肆售卖。”宋婉娴微微惊讶,她只知道张修远是个会做糕点,心灵手巧的好厨师,没想到他还会写话本。“呵,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真以为话本是烂大街,人人都能写得啊。”宋婉娴还没开口,旁边还没走的女子已经率先开口。看向张修远的眼中,均是轻蔑和高高在上之色。“别有些人,大字都不识一个,就说要写话本,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嘛。”“宋老板,你该不会真要去收一些杂七杂八的劣质话本来充数吧,你可不要砸了风雅书肆的招牌。”这人虽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张修远,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他。赵楚楚哪能容忍别人这般轻视自家小夫郎,攥着拳头就要上前,却被张修远拦住了。张修远神色平静,对那人道:“这位姑娘,你刚刚是在说我吗?”何玲没想到张修远会上前与她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直白地承认:“没错,我说的就是你。”小奶狗亮出爪子挠人“你又没看过我写的话本,怎么知道我写的是杂七杂八的呢?”“这还用看吗?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了。你以为话本是任何一个人随随便便都能写得出来的吗?”张修远“哦”了一声:“原来这位姑娘遇事遇人,是不用看的,是用脚指头判断的,厉害,真是厉害。”何玲面色涨红,哪能不知道张修远是在嘲讽她,刚要发作,只听张修远又道:“姑娘也是写话本的吧,我就不用脚指头想了,毕竟我爱干净,我就勉强用手指头想想吧,嗯,我觉得,姑娘你写的话本,肯定是让人看了就倒胃口,别说让人花钱买,就是倒贴,恐怕也没人会愿意看,即便拿回家,估计也只能是沦落到放在茅厕的命运。”说这话的时候,张修远全程神色平静,甚至唇角还挂着淡淡的笑。那模样,要多气人,有多气人。何玲气得手直哆嗦,一时间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倒是赵楚楚,眼睛亮亮注视着自家小夫郎。呦吼,小奶狗亮出爪子挠人了。怎么办,越来越爱远哥儿了。这边,差点背过气的何玲终于缓了过来,整张脸因为生气,都涨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又没看过我的话本,凭什么那样说!”她怒吼着。写话本的,最怕的就是写出来的话本没人看,而眼前这个人更过分,居然说她的话本只配待在茅厕,那不是明晃晃的说,她的话本只能用来擦屁|股吗?换成其他人,谁能忍受!张修远依旧气定神闲,淡淡回了句:“这还用看吗?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了。”赵楚楚忍不住,噗嗤一笑。哎呀妈,她家小夫郎气人的本事真不是盖的。今天,赵楚楚又认识了另外一面的张修远。何玲喉头一梗,气得差点喷血,她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宋婉娴开口,语气极冷:“何姑娘,我们的事已经谈完,你可以离开了。”何玲的视线来回在张修远和宋婉娴身上扫视着,最后只能不甘地离开。“宋婉娴,你就用他的稿子吧,我就坐等你的风雅书肆倒闭。”人终于离开,书肆再次恢复了平静。宋婉娴再次招待两人坐下来,歉意道:“不好意思,刚刚让你们看笑话了。”“没什么。”张修远摇了摇头,“宋姨,能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说起来,双方如今也算是亲家。宋婉娴微微叹了口气,也没有隐瞒。书肆的收入,依赖于卖书,而书,指的不仅仅是四书五经等适合参加科举的读书人的书,还有一部分是各种各样的杂书。正经参加科举的读书人,毕竟只是少数,但读过书的百姓却要多。虽然普通的杂书,卖的价格比四书五经等书的价格低,但它们的受众广,所以,书肆每个月的收入,卖出的杂书所得是占大头的。而话本,就是杂书中买的人最多的。在宋婉娴的讲述中,赵楚楚发现,大盛朝在关于话本方面的规则很完善。大盛朝的写话本职业甚至可以说,写话本不止是一个正当职业,还是一个地位挺高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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