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轻轻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赵楚楚眨了眨眼睛,略微思索了一番,有了想法。她凑到张修远的耳边,道:“小夫郎,是不是因为我看他们,你吃醋了?”她声音放得很轻,可她凑得很近,张修远听得很清楚,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张修远莫名有些发痒。他将某人的头推开,别别扭扭道:“没有。”赵楚楚挑眉,一根根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含笑道:“真的没有?可我怎么闻到一股很酸很酸的味道,就像是一个醋坛子打翻了啊。”不是夫郎,怎会有夫妻对拜“远哥儿,你闻到了吗?”赵楚楚还故意问他。张修远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狠狠拍了下赵楚楚的手背,没有坑声。其实,赵楚楚挺喜欢他这般吃醋的小模样,这会让她觉得,张修远心里是有她的,是爱她的。可她到底还是舍不得让他因为吃醋心里有别扭。“放心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在和你领婚书的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不会有小侍夫,我只会有你一个夫郎,我们生死相依。”“生死相依”四个字,狠狠砸在张修远的心口上,它如糖,又如醋。如糖般甜,使得张修远的心里晕开一层一层的甜蜜。它又如醋般,让张修远觉得眼眶酸涩。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赵楚楚对他的爱,他也只是偶尔耍耍小性子罢了,赵楚楚也习惯了。他耍着小性子,赵楚楚宠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刚刚是在观察这些小侍夫,我总觉得他们也怪怪的,具体是哪个地方怪,我又说不出来。”赵楚楚有些困惑,所以她才会多看了几眼。“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有人欢呼,敲锣声,唢呐声,由远及近。没多久,马和轿子就在谢府前停了下来。身前带着红绸的谢萍翻身下马,随即将轿子里的小侍夫迎了出来。小侍夫由喜婆搀扶着。只是,赵楚楚瞧着,总觉得那小侍夫走路怪怪的,似乎像是被喜婆拉扯着走般。“吉时到。”“一拜天地。”随着有人唱道,谢萍朝外,弯下了腰,那小侍夫却慢了一步,不过最后也拜了。但从赵楚楚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小侍夫是被喜婆按着拜堂的。赵楚楚的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小侍夫似乎不太情愿嫁给谢萍啊。“二拜高堂。”又是一拜。“送入洞房……”赵楚楚蹙眉,在场的众人也顿了顿,立刻有人道:“是不是搞错了啊,这还没有夫妻对拜呢。”“是啊,怎么就送入洞房了,难不成谢老板太过急切,哈哈。”有人打趣道。谢萍出声解释,唇角仍挂着笑:“这是谢某的意思,总归我这是纳,不是娶。”一句话,众人顿悟,是啊,虽说这有三书六礼,有迎亲,有拜堂,可这人终归也只是小侍夫。既然是小侍夫,怎么能有“夫妻对拜”呢,这里面的夫,指的可是正夫郎,而不是小侍夫。众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拜了堂的小侍夫和谢萍,被送到了房间。没多久,谢萍就出来应酬。“谢老板,恭喜。”在谢萍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赵楚楚举起了酒杯。虽然对谢萍有怀疑,但还没有撕破脸,表面上的礼数还是要的。“哈哈,谢谢,赵老板和远夫郎能来,谢某甚感欣慰,今日,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谢某先干为敬。”说完,她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宾客们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原来谢萍和一品斋的老板,关系也这么好啊。吴嘉失踪谢萍敬完赵楚楚和张修远,又倒了一杯酒,敬下一个人。赵楚楚吃着菜,边投喂身旁的小夫郎,时不时还抽出时间,瞥谢萍几眼。此时的谢萍,给人的感觉很正常,就是一个因为娶亲而高兴的新人。在觥筹交错中,她唇角含笑与宾客打趣,喝酒。“吴嘉那个小妖精怎么没出现?”“他不都失宠了,指不定躲哪里伤心去了。咱们妻主啊,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咱们不就是例子嘛。”“前段时间,妻主那么宠爱吴嘉,我还以为会有个不同的,或者她宠爱吴嘉的时间会长一些,没想到……”“这两天吴嘉连个踪影都没有,我差点都要以为他失踪了呢。你们说,他会不会太伤心,所以跑回娘家了?”“谁知道呢,不过妻主一贯不喜欢不懂事不乖巧的人,恐怕这次吴嘉回来,也只会落得个和我们一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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