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穿着那天清儿送给他们的新衣裳。伴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破庙里传来一阵骚动,很快,里面的人出现,来到了清儿的面前。他们看到了清儿,脸上都染上了喜悦之色。“大哥哥,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大哥哥,你给我的衣服,我有穿,我好喜欢好喜欢。”“大哥哥,你进来呀。”他们围着清儿,热情地拉着他往里面走,他们已经知道,清儿大哥哥不会嫌弃他们住的破庙,大哥哥对他们很好。清儿看向为首的少年,他望着清儿,脸上是说不出的惊喜,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就是那种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惊喜砸到身上的那种不知所措。【快点进来吧。】沈辞比划着。清儿随着他们进去。小家伙们很快就收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给他们坐。清儿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问了这几天他们的生活情况,得知他们过得还不错时,松了口气。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沈辞烧了水,给清儿喝。水是装在碗里的,碗虽然缺了一个口子,但是这里最好的一只碗了,而且洗得很干净。清儿端过水,立刻酌饮了一口:“刚好我也口渴了。”看着正在喝水的清儿,沈辞唇角微微上扬,忐忑的心安稳了下来。“小辞,你呢,过得好吗?”清儿喝完水,把碗给沈辞。沈辞接过去,点头。【我过得很好。】想了想,他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句【你呢?】清儿笑着道:“我也过得不错,就是有点想你们。”沈辞包括庙里的小孩听到这话,眼睛立刻一亮,能被人想念,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对了,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讲故事?”清儿问。橙子立刻出来,高兴道:“大哥哥,你也听到圆圆的故事啦。刚刚是我在讲,不过这个故事是辞哥哥写的,辞哥哥可厉害,可厉害了。”“对,辞哥哥很厉害。”“辞哥哥还识字。”庙里的小家伙们不约而同夸赞起沈辞来。清儿之前是听说,沈辞的读书天赋很好。因为没有钱,他没有正式去私塾上过课,可他愣是依靠在私塾外听课,愣是自己学会了写字,认字。可那时,沈朝暮说了,沈辞天赋是好,可也有他的坚持不懈。沈朝暮说了,沈辞是她见过的少数做事很能坚持到底的人。沈辞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私塾外听课。夏天,他在私塾外,得顶着炎炎的烈日,一整个夏天下来,他黑了,皮肤都晒脱皮了。冬天的时候,得顶着冷冽的寒风。清儿的疑惑私塾外,没有任何能挡风的地方,他等于是在寒风中听课,整个人都要冻僵了,有时候回来时,唇瓣都发紫了。冬天,学生们大多喜欢睡懒觉,甚至有人还会专门找借口不去上课,可沈辞从来没缺过一天的课,起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早。下大雨的时候,是沈辞最不喜欢的。因为雨声盖过了先生讲课的声音,他在私塾外听起来很是艰难,饶是如此,他也很努力地听。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蹭了私塾先生的课,所以在节日或过年的时候,总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分钱拿来买了东西,虽然很少,虽然不贵重,但他还是会偷偷送去给先生。他觉得,先生虽然不知道他,但他确确实实听了先生的课,是有师恩的。他听了两年课,之后就再也没去了,十二岁的沈辞开始承担起破庙里自己与其他小孩的生活,他觉得,不能把所有的负担都压在沈朝暮身上。得知写话本可以赚钱后,沈辞就开始写话本卖出去,写了两年,也卖了不少了钱,至少能负担起小家伙们一部分的生活费。破庙里的小家伙们都很喜欢沈辞的话本。但沈辞不会说话,只能由他比划,再由橙子复述出来。而刚刚的圆圆的故事,就是沈辞最近卖出的话本。提到话本,清儿就想到了张修远,他也在写话本啊。“小辞,你在哪个书肆写话本啊?”清儿问。他觉得他家弟弟的话本和张修远的话本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但写得很好。沈辞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我写得不好。书肆没人要,我是卖给其他人的。】最开始,沈辞是拿去书肆卖的,大的书肆,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水平,主要是那时候他也才十二岁,又是刚开始写话本,对自己不太自信。他去了那些比较小的书肆,可他们都不要。最后是有一个人偶然看到了他的话本,那人将他的话本批评了一通,但说,看在他写得还可以,又很可怜的份上,可以帮他把话本修修改改在卖出去,但必须给他一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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