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爹帮你擦药。”叶清越乖乖让叶夫郎给她擦药,她的脸已经肿起发紫,需用力用药揉开才行。揉开,当然会痛。叶清越咬着唇,不然自己喊出声。擦完药,叶夫郎又把食盒提过来,打开:“你肯定饿了吧,来,吃饭。”叶清越没有拒绝。脸颊一扯到就会痛,叶清越只能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着吃着,她顿了一下,抬眸看叶夫郎,哑然问:“爹,你也觉得我不该和沈辞在一起,该在曹澄在一起吗?”叶夫郎摇了摇头,眼底迷茫,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作为叶莹的枕边人,相处十几年,他最是懂得叶莹的执念,无奈与悲痛。可他也知道,这些年来,叶清越承受了太多。他希望叶莹和叶清越都能开心,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心里衡量了一番,他抚着叶清越的发,语气温柔道:“但爹爹希望你能快乐。爹爹会帮你的。”叶清越唇角扬了扬,哽咽道:“谢谢爹爹。”“快吃吧。”叶家毕竟还是叶莹做主,叶夫郎是偷偷过来的,他没办法把叶清越带出去,只能委屈叶清越再待在这里,他去跟叶莹再谈谈。等叶清越吃完饭,叶夫郎带着食盒离开了。柴房又陷入了寂静,叶清越将叶夫郎送过来的一条被子披在身上,下巴抵着膝盖,眸光坚定。阿辞,等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说服母亲的。-“你去见她了?”叶夫郎回来,就对上脸色沉沉的叶莹。“对。”叶夫郎没有隐瞒,“难不成你真的要让她饿死,冻死在柴房不成?”叶莹沉默着没有说话。叶夫郎斟酌了下言辞,道:“妻主,越姐儿和沈辞……”陆莺的心乱了“夫郎,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叶夫郎话并没有说完,就听坐在书桌前的人抬头看他,摇曳的烛光映出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以及微微佝偻的背脊,瞬间,未说完的话噎在喉咙处,再也说不出。夫妻十几年,他也只在当年眼前人连续落榜时,见过一次他颓废,悲伤的模样,在外人面前,她是严肃,端庄的叶家主母,在叶清越面前,她是严苛的母亲,在他面前,是相敬如宾又体贴的妻主。叶夫郎知她的不易,知她的执念,知她将所有的艰难,难过独自承受,正因如此,他左右为难。“妻主。”叶夫郎的腰被叶莹紧紧抱住,后者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身体轻颤,哽咽中带着哭腔:“夫郎,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好不好。”“我……”叶夫郎的手轻抚叶莹的背,感受到怀里人的脆弱与难过,想起柴房里的女儿,他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府学。桌上,一本书随风翻动,沈辞单手撑着线条流畅的下巴,眉宇微微蹙起,有些失神。陆莺已经五天,见到他这般神不守舍的模样。就因为叶清越没来吗?乡试已过,成了解元的叶清越不再需要来府学,陆莺只当是他在想念叶清越。陆莺收回视线,拿起一本书翻开看,克制着想上前与他说话的冲动。沈辞与叶清越在一起,陆莺,你该保持距离的。饶是如此,陆莺的心还是乱了。她心烦意乱,下课后,背起书箱,带着丫鬟就要离开,不曾想沈辞主动出现在她面前。陆莺脚步停住,指腹轻轻磨挲肩上书箱的带子,克制着藏在心底的那份欣喜。她唇角微微上扬,道:“小辞,你找我有事吗?”沈辞点头,他似乎有些着急与忧虑。【陆莺,你知道清越最近怎么样吗?】陆莺唇角的弧度骤然绷紧,努力保持着不让它下垂,心底的那抹惬意转为酸涩,只是面上不显。“我不太清楚。”陆莺确实不清楚。自打亲手撮合沈辞与叶清越在一起,陆莺主动避开他们,也不爱出来外面闲逛。除了去府学,就是在家中练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看到沈辞眉宇间的忧虑,她忍不住问。沈辞比划完,陆莺才得知原因。原来,在之前,叶清越就与沈辞约定,待她中举,就与家人坦白一切,迎娶他过门。可好几天过去了,叶清越一直没有消息。不是沈辞巴望着要尽快嫁给她,而是他最近心慌。【陆莺,你说清越会不会出事了?】陆莺脸色凝重,以她对叶清越性格的了解,即便想迎娶沈辞被拒绝,也不该这般悄无声息。“确实不太对劲。你别着急,这样吧,我去叶府看看,有什么消息再告诉你。”沈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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