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一定能保护好她。“你们是什么人啊?”终于有人忍不住站起来问。陈凡就从后面走到桌前,放下了两沓钱:“各位今天的饭钱我们老板请了,这些是给各位的一点补偿。”杨雄识趣地站了起来,伸手拿过钱:“既然各位有事情处理,我们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说着率先起身离席,其余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能惹的,就都跟着杨雄一起离开了。包厢内只剩下了徐茂财一个人,他的面色苍白,一个女人他尚且打不过,再加上萧东辰,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他的目光看向南风,她比之前看起来更美了,目光不由得贪婪地上下打量她。邹梅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看什么看?”萧东辰拿起桌上一个酒瓶递给南风:“色厉内苒说的就是这种人,你要不要试试教训他一下。”邹梅很配合地把徐茂财拎了起来,还给了南风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的眼神让南风觉得很不舒服,想起之前他绑架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前世的过往,她其实也是很想亲手教训一下这个人。有些恐惧总得自己直面去免费。伸手接过萧东辰手里的酒瓶,南风朝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好好活着南风的力气不是很大,但平底砸在脑袋上还是很快鼓起来一个包。徐茂财疼的吱哇叫,猩红着眼睛朝她吼:“齐南风,你敢打我?”邹梅朝着他的膝盖弯狠狠踹了一脚:“闭嘴。”萧东辰从后环住南风,伸手握住她的手,一道握住了酒瓶子,甚至还在徐茂财脑袋上比量了一下,告诉她该怎么砸省劲。南风突然就笑了:“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以多欺少?”萧东辰看着她的样子,宽慰道:“放心,我们是守法好公民,如果他报警的话,我会赔偿他医药费。”陈凡拍了拍自己的包:“老板放心,我带的钱足够敲断他的腿。”徐茂财看着眼前这些人,恨不得一头撞死,他们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可是他反抗不了,因为邹梅死死掐着他的脖颈,他敢出声,她就会狠狠踹自己。南风是真的觉得好笑,从前她为鱼肉,如今她有这么多人爱着,护着,还有什么恐惧是不能扛过去的?最后的时候,徐茂财抱着脑袋满脸的血,他委顿在地上。他不甘地看着那个被萧东辰揽在怀里的娇小身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本来应该受尽自己摧残的啊。开着他的破桑塔纳回到住处,木材厂里杂草丛生一片萧索。自从这次进了监狱,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从前的主顾也都不再上门,家里坐吃山空一段时间,徐父就让几个姐姐、姐夫另谋生路去了。他现在自己住在厂里,没事儿就找几个狐朋狗友来喝酒。转眼一年过去,徐茂财站在破败的木材厂里手舞足蹈。他手里拎着桶汽油不停地泼洒,嘴里念念有词:“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一年的时间,他被人做局沾上赌博,家里的钱被他输了个精光,几个姐姐那里也借了个遍,即便有父母帮衬,两百万的高利贷也是他还不起的。挫败沮丧之下他又沾上了毒品,整日里醉生梦死自我麻醉。直到眼睁睁看着徐父被他活活气死,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这辈子真是一无是处。大火熊熊,等消防车赶到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徐母跪在火场外哭的撕心裂肺,她生了五个闺女才好不容易生了这么个儿子,怎么就想不开死了呢?几个姐姐冷眼旁观,要不是徐父徐母一直偏心纵容,这个弟弟或许还不至于如此。不过这话没人说,因为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会换来徐母的责骂。消息传到齐明理耳朵里的时候,他却没有心情理会。因为他的好大儿趁着家里没人,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搬空了。齐明理无处撒火,直接与郝娴惠扭打在一起:“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整天偷鸡摸狗,现在居然偷到家里来了。”“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们老齐家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养出来的儿子怨我干什么?”“你说谁上梁不正下梁歪,死婆娘你是不是过够了?”“老娘早跟你过够了!”郝娴惠反手挠了他的脸一把:“你算个什么男人啊?整日里游手好闲,挣不来一分钱,我们娘儿俩凭什么要跟你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齐明理从来就不是个能吃苦耐劳的。当初头婚的时候,是因为南风的妈妈未婚先孕,为了能给南风落户,让她拥有一个名义上的家庭,所以给了他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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