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问问,村里有没有人会弹棉花。另一边,训练到精疲力尽的周景深依然睡不着。想起晚饭时,陈风幸灾乐祸的调侃,“周队啊……我看宋同志以前,没怎么关注过你唉……”他默默冷哼,这个女人,以前眼里只有跟她青梅竹马的沈度,记不住他,也是正常。现在轮到他近水楼台,而且,她跟沈家退婚了,从前的事,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就让它过去吧。又想,他比她大好几岁,小时候跟她那个年龄段的小屁孩,玩不到一块,她对他没有印象也正常。再说后来他当兵去了,一年都回不了大院几天。想起白日里,她手搭在他手臂上的温度,他眼眸幽暗,簇起了火。下次见面,还得等八天。她说八天后请陈风请饭,报答他开车送她回去。他嗤笑,她应该感谢的,不应该是他吗?没有他,陈风哪里会认识她。若不是他实在没空,他才不会让陈风送她回去。宋书言睡到半夜,梦中惊坐起,哎呀,今天说请陈同志吃饭,忘了让他把周景深带上。他应该懂事,会把人带上吧?她脸上热热的,其实,她不是没想起来,让陈同志把他带上,就是,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眼神飘忽,要是,要是他真有什么想法,她觉得,他应该闻着味就会跟上陈风。她嘴角漾起浅浅的梨涡。面对周景深这样的冷面大帅哥,谁不迷糊呢?但是,她不能主动。谁主动了,得一辈子被吃得死死的,翻不了身。她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这张脸,跟自己前世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和原主互换了灵魂。翌日,大伙都知道了,昨天宋知青和秦知青请假去镇上取包裹,是被吉普车送回来的,大家都对她们客气了不少。觉得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后台。只是……有后台的到底是宋知青,还是秦知青呢?村民们也在猜。大队长依旧给她们安排了算得上最轻松的工作,拔草。贺兰这次学精了,没有再说要分开干活。她不提,谁也没提这回事。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难得糊涂。都一个屋里住的,何必天天针尖对麦芒。春梅看宋书言和秦斐两人明显更加亲近,她总有种融不进去的感觉。她脚步一顿,抬脚去了贺兰那头干活。“快跑!野猪下山了!”不知道谁,用尽全力喊了一句,话音最后,都破音了。宋书言直起腰,抬头一看,好家伙,手无寸铁的妇女孩子们都慌乱地往村里跑。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则兴奋地拎着锄头,镰刀,站在山脚下,等着野猪送上门,一决生死。“区区野猪,怕啥?”“送上门的肉,兄弟们!冲呀!我一锄头把它敲晕!”老一点的村民则喊话他们注意安全,野猪可不好对付!力气大又灵活!年轻人听不进去。灵活?他们身手也灵活!“我们不跑吗?”秦斐看宋书言在发呆,拉了她一把。宋书言看向半山腰,“我还没见过野猪呢!”贺兰尖叫着回头喊她们,“快跑呀,愣着干什么?”她服了,新来两个像傻子一样,也不怕被野猪冲过来踩伤。春梅也回头喊她们,“回来!快回来,别看了!”野猪下山,分一半宋书言一点都不慌,淡定地往山上眺望,这具身体比她原来的身体强,视力好,远远看见几个小黑点冲下山,小黑点后面,紧跟着几抹绿色的人影。她心跳乱了一瞬,有种强烈的预感。是他吗?他在不在人影之中?秦斐紧张地扣住她手腕,想拉她走,没拉动,顺着她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还看?野猪有什么好看的!宋书言莞尔一笑,“我想,我们不用跑了,野猪下不了山。”“你在说什么胡……话。”秦斐的语气,由焦躁不安,到最后一字转变为愕然。宋书言猜对了。野猪群气势汹汹地直奔山下,突然被什么东西追上,一阵凄惨嚎叫,动静没了。山脚下的年轻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上去看看不?”有人提议。“走!去看看!”这个提议,得到了大部分人认同。没跑远的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回来看热闹。“野猪呢?”“还在山上呢!”“怎么没了动静?”“你问我,我问谁?”几个大娘注意到,那边的地里,两个新来的知青好像一直没走,她们几分钟前还在背后蛐蛐,这两个知青是不是吓傻了,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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