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高马大,肩宽腿长,气质矜贵冷傲。没想到这么怂,牵个手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太有反差感了,弄得她恶劣地想,欺负他。她刚想开口,清隽俊美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嗓音低沉地问,“给不给牵?”看着他堪称建模脸般深邃立体,精致俊朗的五官,桀骜不驯的黑色利落短发,乌黑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宋书言可耻地妥协了。默默把自己爪子塞进了他手里。牵吧牵吧!他开心就好!周景深紧张得抿紧的唇线,弯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轻轻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温温软软。婚事,她不用操心“周队!”一道嘹亮的响音向着俩人跑来,周景深触电般飞快放开了宋书言的手,耳根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泛红。看着来人,周景深锐利的眼神冷冷扫过去,殷红的唇瓣严肃地紧抿,抿出不悦的弧度。陈风一无所觉,跑过来用轻快的音调问,“周队,把钢笔借我用用呗?”周景深看了他两眼,从前襟的口袋掏出一只黑漆漆泛着金属的冷光的钢笔递给陈风,“快滚吧。”没眼力见的家伙。“谢谢队长!”陈风攥着钢笔,来去如风,美滋滋的滚了。宋书言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快的步伐,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他这个时候要钢笔……她唇角翘起一抹弧度,灵动的杏仁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周景深看她望着陈风远去的背影出神,心里那点不高兴再次被放大,不动声色绕到她另一边,稳住颤动的手,握上了她垂在身侧的手腕。温热的大掌覆盖手腕上,宋书言像被烫到一样魂兮归来,红霞遍布脸上,抿着唇努力憋笑,扭头与他四目交接。她的手腕动了动。手指往后仰,轻轻叩碰他的手。声音温软地命令他,“松手。”周景深眸光变得更加锐利,薄唇抿得更紧了,浓眉微微拧着,表情无辜又委屈,憋出一个字,“不。”她的手腕很纤弱,他感觉他一只手,能把她两只手腕扣起来,感觉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掌心下这只手腕折断。宋书言再次转动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她挑眉,唇角翘起,直勾勾望着周景深那双深邃如星辰大海的眼眸。朱唇轻启,跟他讲道理,“松开,我要主动牵你。”周景深浓墨浇筑的眼眸骤然一亮,果断松开了她的手,整个人如同从一只收起了尖牙利爪的恶犬,秒变成无辜的大狗狗。宋书言轻轻转动手腕,另一只玉手给自己揉了揉被攥红了的手腕,周景深这才发现,自己没掌控好力气,应该是把她捏痛了。他懊恼地拧了拧眉,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检查,十分心疼,“痛不痛?”宋书言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用了点力气,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刚露出错愕的神情,她已经扬了扬眉,唇角坏心眼地往上翘了翘,素手抓住他两根手指,再慢慢转动位置,掌心相贴。“说好我要主动牵你的,你不要乱动!”傲娇的小表情,让周景深情不自禁眸色加深,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彼此相握,肌肤贴在一起的掌心沁出薄汗,温度也逐渐上升。宋书言耳根通红,两颊一片绯色,手心黏乎乎的,想松开擦擦汗,却被他握得更紧,只好佯装镇定,牵着手,与他慢慢在小河边踱步向前走。“周队!钢笔还你!”某个不识趣的人,人没到,声先到。宋书言趁机把手抽了回来。周景深不悦地盯着追上来的陈风,咬牙切齿道,“就不能回去路上再还我?”“唉?”陈风老实巴交又诚恳地说,“队长,您这支钢笔太贵了,我怕弄丢了,还是用完马上还你,比较安心。”周景深:“……”再次打发走陈风,周景深熟门熟路牵起了宋书言小手,说起了正事,“我妈下个星期过来,给我们主持婚礼。”“嗯?”宋书言微微睁大了眼睛。脸红红地问,“嗯,你找人算好日子了吗?”领证那天,他说摆酒日子他找人算好再告诉她。“算好了。”“你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乖乖等我安排就行。”他都这么说了,宋书言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周景深觉得宋书言年纪小,从小是宋家的掌上明珠,一家人娇惯着长大,婚礼那么重要的事,她懂什么?万事有他。他通知了家里,让家里去宋家送了聘礼,两家商量着,这边办一次,一切从简,摆酒请大家吃顿饭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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