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还没找到什么,就被你俩拽出来了。就这样。所以要不信息共享?”“我们告诉你在档案室找到的信息,你告诉我你浏览试卷五分钟看到的剧情,等价交换。”雾离理智地和她谈起了条件。“我不,我也要你们的那五分钟剧情。”她叉着腰,一副颐指气使模样。“不交换我们走了。”沈瑜言转身拉着雾离就要走。“好好好,我换,我换还不行吗?”莫泽雲的阅卷故事很简单。她站在一张书桌前,拿着一张试卷狠狠拍在桌上,面前的小女孩低着头,瑟瑟发抖,她恨铁不成钢地说:“张静雅!这题是基础题,你都敢错?你为什么总是比不上第一名?就因为这一点小错误,东扣一点西扣一点成什么样子?”小女孩的眼泪不自觉地掉落,她委委屈屈地说:“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了…”“哭?你还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你说你努力了,你怎么不看看人家!我每天那么辛苦的上班,还不是都为了你!”她的神情更加愤怒了,直接撕碎了卷子。画面迅速转换,下一幕的她接起一个电话,对面还没开口她便破口大骂:“我不是刚给过你生活费吗?这个点我都要睡了知不知道!我明天早上那么早就要上班,你心疼过我吗?我一天到晚操劳是为了谁?你怎么不学学其他人,还会兼职补贴家用!”她这么一长段骂过去,对面迅速安静了,只听见小声的抽噎,良久,她愈发不耐烦,就在她要挂断电话时,对面传来唯唯诺诺的一句:“妈,我受欺负了,我想退学。”“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你矫情,他们怎么不欺负其他人就欺负你?你还想退学?没了大学文凭在现在社会有多难就业你不知道吗?你知道我一个文盲有多苦吗…”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话筒中传来嘟嘟的忙音,她还没骂够,又挂过去,对面却传来一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她对着忙音的话筒骂骂咧咧地半天,关上手机安心睡去了,愤怒的她自然也没注意到对面那一句小声的“妈妈,对不起,我好累…”此后她接到了女儿跳楼的通知,她跑到学校大闹了一场,在天台嚷嚷要学校还她女儿一个公道,她辞去了工作,每天游荡在学校,哭诉着命运的不公,对着空气不停地道歉,可是这迟来的道歉她的女儿再也听不到了。有一天她照镜子时,镜中她的脸逐渐变换成女儿的面庞,女儿咧嘴笑了,眼里流下两行血泪,她却丝毫不怕,扑到镜子前,流着泪:“女儿,你终于来看妈妈了。妈好想你。”镜子中的“女儿”手臂穿透镜面,一把扯住了她就往镜子中拽去,她不闪不避:“女儿,妈来陪你了。”阅卷到此就结束了,莫泽雲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学校的天台。雾离将拍下的档案图片给莫泽雲发了一份,她安静地找了个街边的位置坐下看了起来。雾离扯着沈瑜言就往小卖部方向走,看了不到半页的莫泽雲抬起头:“诶你们不看吗?一起呀!”雾离不想告诉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沈瑜言被毒虫咬了的事实,便随口扯了个谎:“我们要去继续找线索,然后一起分析。”现在的他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尽管这个理由很牵强,但莫泽雲一点都没有怀疑的意思:“那我也一起去!”沈瑜言冷冷道:“为什么跟着我们?”“我想捡漏,你们那么厉害,我想捡一点什么信息!”她坦然承认自己的目的,然后死皮赖脸地跟在二人后面。沈瑜言拉着雾离,不理会莫泽雲,就往小卖部方向走去。莫泽雲也不觉得尴尬,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后面,三人就这么沉默地走了一路。小卖部门口坐着一个干枯的大爷,他摇着蒲扇坐在藤椅上,蒲扇布满密密麻麻的斑点,并不是雾离的错觉,他可以很清醒地看到那些斑点在扇叶上无规则地运动着。雾离等人小心地踏入小卖部,大爷依旧半闭着眼,就好像没看到三人似的。小卖部很是干净整洁,东西也码得整整齐齐,均是明码标价的。但是那些价格标识非常奇怪,有金钱的标识,也有器官的标识。雾离逛了一圈,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们没钱,走吧。”二人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跟着他走出了门。在出门的一瞬间,那个一直半闭着眼的老头猛然坐直,双眼骤然睁大,眼中的迷雾散去:“等等!”他说着,将手里的扇子快速挥了挥,扇子中那些黑色的墨点向外泼洒出来,精准无误地溅在雾离和莫泽雲身上,他自己和沈瑜言身上丝毫没有粘上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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