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活着,这就足以值得庆幸了。提到高中生活后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们之间,他们沉默不语地继续向前走。“已经很久没见过高中那时候的晚霞了。”白逸因有些不死心地嘟囔了一句。“你真的怀念高中的时候吗?我们应该都有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你怀念的只是在现在随时可能死亡环境下对当时尚可的生存环境美化后的记忆。”沈瑜言这话说完后,四人彻底陷入了沉默。打着手电筒在走廊上走了两三分钟,他们努力地四下观察,但是确实是一无所获,连对环境数据最敏感的艾秋柯都什么都没发现。再往前走就是一扇门,门口有两个值班的蜂人笔直地站在门两旁,死死地守着那扇门。那两个值班的蜂人远远地看到他们过来,轻微叹了一口气,左边那个蜂人道:“又有人过来了,我好困,不想打架。”右边蜂人听到他的话,远远对雾离喊话:“回去睡觉吧,这里知道越多越危险。”“为什么不对我们动手?”雾离见他们似乎没有恶意,大着胆子凑近了些问道,还不忘让伤者沈瑜言退到不容易被攻击到的地方。“轮班也没给我们发工资,大晚上的,你们快走吧。我的职责是不让你们进去。”左边蜂人懒懒道。“他们很怪。”艾秋柯小声道。“人家感觉很正常呀,要是让我大晚上工作不给我工资,我也懒得那么有劲儿。”压低声音的白逸因忍不住说。“我之前参加这场考试的蜂人都跟工作机器一样,一板一眼地执行工作,镇守的蜂人如果看到我们,早就不要命地发动攻击了。”艾秋柯解释。“他们就像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每天都高强度工作,从来不抱怨也不发工资,更不会说加班不给工资就开始摆烂。”他说着又习惯性地调动出数据开始查看。--------------------凌晨四点五十一,吃了两颗褪黑素还是睡不着的遥遥星选择更文。在我写完这一章(沈瑜言手臂折断)后,我的左脚被小电瓶创了,遥遥星害怕。明天下午考完土壤,考完就开始认真码字(期末周这一阵存稿都快给我用完了)困啊,但是睡不着啊昨天也没怎么睡,我上早八一切都不对劲。艾秋柯从琥珀中恢复自由后又莫名其妙地转移到等候大厅中时,他就意识到不对劲。这很明显好吧,这场考试重开就重开,又没收拾干净,就没有什么对劲的地方。他又看到了白逸因,那个明显带着生疏的讨好的白逸因,看到第一眼,他就知道白逸因不认识他。可是,白逸因为什么还好好的?不是疯掉的白逸因,是完好的白逸因。他很想掀开那个假冒的人的脸,看看他的脸底下到底是什么,估计又是千面或者鬼怪。副本会冒充自己熟悉的人,他已经习惯了,但对此十分厌烦。面对死去的朋友的脸,他下手总会慢零点二秒。白逸因旁的雾离和沈瑜言他也是听过的,沈瑜言成绩名列前茅,每次考试都以极高的分通过,但是他们明明没有参加这场考试的,又是幻觉在骗他。他脑海中快被问题填满了,晃了晃脑袋,他凑上前去:“组队吗?”哪怕是虚假的白逸因和怪物,他也想抓住这份能够再次见到对方的机会。看到白逸因对他使用技能眼眸中的光,他能够确定白逸因是真的。每个人的技能都是独一无二的,据说与他们的灵魂有关。正正常常的就好,他很愉快,但是脑子更晕了,这个白逸因变了很多,他不是原先那个已经傻掉的人。整场考试也完全不一样了。一样的两张规则、差不多的程序:侍应生带他们去房间,有伪人敲门,赶时间去吃饭。只多了一个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流程。也对,他们那场考试一开始进去是极为华丽的大酒店,金碧辉煌的装修和彬彬有礼的侍应生下暗藏的杀机。想起那场考试,他又开始头痛了,这场考试比任何一次都难,仅仅半天考生就因为各种方式死亡了。完全遵照规则的队友被同化成了蜜蜂般的人,他们还活着,但还不如死亡。毕竟就连失去灵魂的躯壳都没法得到安息,只能被迫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人永远都是最廉价的劳动力。但那些不遵守规则的考生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疯了,或经受各种想不到的酷刑,肉体完全支离破碎。支离破碎到什么程度呢?指甲被剥离,眼球被挖出,皮被剥下来露出裸露的肌肤,骨头被打折抽取骨髓。用某种药物勉强维持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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