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警戒?”雾离心中忖度片刻便大致猜到了发生的事,艾秋柯大多的反常都是源于曾经的记忆,想必曾经这个祭坛曾发生过什么对他影响深重的事。艾秋柯的躯体化和条件反射分外明显,哪怕他尽力克制,众人也能感受到他微弱的颤抖和恐惧。他的手紧紧地拉着白逸因,手心冰凉得像一块寒冰,用力过猛差点拽得白逸因一个趔趄。白逸因没有说话,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他感受艾秋柯止不住的战栗,从包中套出一瓶镇定剂,送到艾秋柯的嘴边。艾秋柯一口喝完整瓶镇定剂,躯体化的恐惧反应才得以止住。三人都默契地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也许是系统亦或者是考场的作用,他们没有办法讲述任何关于碎片记忆的具体内容。“没事。”艾秋柯声音很是沙哑,缓过神后抱歉道。好在四个人都出现过不太正常的情况,已经习惯了各种离奇的状态,对他的突然惊慌也习以为常了。深呼吸几下后,四人打着手电筒在祭坛四周查看。祭坛蒙上了一层很厚的灰尘,但上面的符咒都是新画上去的,雾离拿着指头沾了一下那个符咒,看了一眼残留在手指上的痕迹:“刚画不久的。”艾秋柯从白逸因手中接过一个仪器扫了扫:“祭坛是存在很久的,但是这些符咒是新的,准确的说,有新有旧,但最早的也不过到你们来的可是那一切不是幻觉吗,白逸因明明好端端的在自己的身旁,他看向白逸因,白逸因脸上同样有很明显的吃惊和不解:“我是不是被盯上了?”他甚至没有带上语气词,声线略微的颤抖暴露了自己的恐慌。白逸因知道,自己被考试盯上的话,那么生还概率会急剧下降,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副本里安分守己不作死的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供奉。如果是祭品还可以理解,可是偏偏是神像。艾秋柯没有安慰他,抱着本就因为长期缺少睡眠而又晕又痛的脑袋,胡乱扯着自己的头发,甚至用力过猛揪下来了好几根,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一切不仅都是真实存在的,还对现在的副本造成了影响?其实他早就应该猜到的,脏乱的房间,刚进入考试时随处可见的尸体,无不昭示着这个事实:这场考试是上一场考试的继承,而那场考试中他的白逸因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死亡了,而那个白逸因,也许就连死亡后也不得安宁,被蜂人们禁锢灵魂,借着供奉的名义乞求自己内心欲望的实现。或者说,艾秋柯早就猜到了大概,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在看到神像的那一刻,艾秋柯终于崩溃了,他坐倒在地,强烈的情感冲击下面上一片茫然。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吗?他回顾了自己的前半生,重新扎了一遍凌乱的头发,这么糟糕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好。死了就再也不会睡不着了,死了就再也不会一闭上眼面前就浮现出白逸因的种种,最终定格在他肆意的笑容和散瞳的状态了。白逸因不止一次在他的梦里质问他:“哥哥,你代替了我的那份,有没有好好活下去呀?”梦境中的白逸因眼珠永远像摇散了的蛋黄般,眼球和眼白被混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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