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动脉血管被划破,在血压的作用下,血就像被拧开了的水龙头般朝上喷涌而出。极快地,她的唇失去了血色,面色也变得无比苍白。她快速从裙摆褶皱中藏着的口袋里掏出一瓶小瓶粉末,对着伤处快速倾倒下去,血暂时被止住了,侍应生和雄蜂没有对她给自己用药有什么动作,默许般地静静看着。待她血止住后,侍应生又继续了自己的残忍行径,它将刀沿着划痕向内插入,撬起一层薄薄的皮,随后锋利的刀将肉体与皮完全分离,露出内里猩红的血管和森白的骨头。林琳的整个手完全变成红色,皮被完完整整地取下,内里的肉外翻,鲜血止不住地在涌。人皮手套。活活地剥下的那种。雾离无端联想起明朝的酷刑剥皮,浓郁的血腥味熏得他几欲作呕。侍应生恭敬地将手套呈现给雄蜂,雄蜂随意地往自己手上一戴,它那本是动物的附肢瞬间变成人类的手。仔细看,那只手上的痣的位置和林琳原先的左手一模一样。所以现在他们知道雄蜂叫他们来的目的了,为了夺取他们身上的某些器官,将那些碎肢拼凑起来。雄蜂的蜜蜂特征会越来越少,变得越来越像人,直到彻底和人没什么区别。没准在考试接近尾声的时候,人越来越蜜蜂化,蜜蜂越来越人化,反而分不清彼此,被同化永远留在副本中。真是恶心。真是恶心呐,从来没有哪一场考试对考生们的利用这么的淋漓尽致,夺走完好的人的肢体,侵袭他们的理智。就连剩下的残缺不全的人也没有放过,要将其变为无休止劳作的蜂人,亦或是压抑邪祟的祭品,尸体拿来当做怪物伤害下一批进来的考生。所以这场考试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它们提供“人类”。考生们本身就是资源,就是它们想要利用的东西。复仇的怨念尚有消散的时候,先前的考试对无辜者尚会手软,但这场考试呢?这场考试把他们当成完完全全的物品了,只想着怎么更好的利用。雾离眼中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了。雄蜂用上了林琳的人皮手套后,贴心地叫侍应生拿出绷带帮其包扎,但整个手的皮都被剥下来显然不是一些简易的包扎能够解决的,鲜血透过绷带持续往外渗,很快把整个绷带染红。下一个轮到雾离,两个侍应生按住他,另外两个重新拿出一柄崭新的刀刃。“还怪讲究,避免交叉感染是吧。”雾离内心暗暗吐槽。沈瑜言担忧地看向雾离,见雾离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随即放心。雄蜂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雾离毫不畏惧的脸,伸出刀子在他的手上比划着,似乎在自言自语:“从哪里开始划呢?”“这么精致的手,可不能切毁了才好,这会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惜了那个人的手毁了,只好拿一个差不多的替代。”雄蜂说话时看向沈瑜言和林琳,雾离知道他用餐时目光的含义了,它看好的手居然受伤不能用了,真是可惜。雾离想到一个简单的问题:“既然自己的手令雄蜂如此满意,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两只手都剥了?”他因为自己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这点而想笑,雄蜂如此大费周章,是因为其需要的肢块得从不同人身上获取。什么拼好尸。“侍应生,我需要帮助,快帮我!”雾离毫无感情地朗读,并不像真正需要帮助的样子。“得了吧小弟弟,你这样没用的,我刚刚才试过,它连我的话都不听,怎么可能听你的。”林琳不屑一顾道。雾离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态,依旧一板一眼地重复道:“侍应生,请你们放开我。”纸质规则第五条:“侍应生是可以相信的,他们会帮你解决一些麻烦”这些规则是雄蜂这一方势力设下的,目的是为了让遵守的人成为任其驱使的傀儡蜂人。那么不妨猜猜看,现在还没意识到雾离几人识破了这些规则背后的目的的侍应生,是否会为了一只手而失去几个良好的傀儡和祭品呢?雾离在赌,侍应生也的确犹豫了,他们不确定地看向雄蜂,那个短暂的犹豫时间大抵只有一秒,但对于早已准备好的雾离和沈瑜言来说,已经够了。雾离是很喜欢赌那未知的可能不假,但他面对考试中这种小难关时还是个稳健的赌徒,他要博的不是百分之三十概率的侍应生为了让他们遵守规则放走他们,而是博那几乎百分百会发生的犹豫瞬间。至于犹豫过后侍应生是选择继续剥皮还是放走他们,他无所谓。雾离一把夺过放在桌子上的刀,手腕抖动将其当成飞刀直愣愣朝着雄蜂丢出去,他没有抱着就此杀死雄蜂这等天真的想法,只是拖延一下对面的追击速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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