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唐兰山问:“是不用你操心,还是你不敢操心?”胡鹭被戳破小心思,尬笑两声:“哈哈,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我去凑什么热闹,到时候缺钱去找师傅拿不就行了。”唐兰山板起脸:“你以前也是这样,没钱就找店里拿?”“啊,对啊。”胡鹭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师傅在店里的时候,还会多给我转点钱。”“这样啊。”唐兰山垂下眼眸,坐得板正,也看不出有什么心思,只是点点头说,“也挺好的,毕竟是自己家,你一个人在外面上学,肯定时常觉得孤独。”“还好,我不孤独。”胡鹭正准备继续说,杨陶突然给了他一拳,用力掐住他的大腿狠狠一拧,瞪着胡鹭咬牙切齿道:“你少说两句。”胡鹭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缩到杨陶的肩膀处委屈地问:“我怎么了?”“啧!”杨陶戳了戳胡鹭的脑袋,“你是不是傻?”他将声音压得更低,比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还要小,“你不知道兰山哥没有上大学吗?”胡鹭傻眼了:“我真忘了……”“别说了别说了。”杨陶翻了个白眼,“我都想骂你了,我大学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挣的。”“对不起啊陶陶,我以后都不说了。”胡鹭低头认错。杨陶叹口气,又舍不得再对胡鹭臭脸色,拍了拍那厚实的肩膀:“我不在意啦,但是兰山哥那么老实,咱也要多考虑他的心情啊。”“我待会找我妈打听打听,打听到了和你说。”胡鹭勾住杨陶的小拇指,“其实我也不了解他,上次我妈只说他是我哥,别的就没提了。”杨陶揪着胡鹭的耳朵说:“你小点声,别被听到,这种事就不要大声嚷嚷了,八卦别人也要小声八卦啊。”“放心吧。”胡鹭也将声音压得极低。高铁车厢内算不上喧闹,只能隔着车窗听见行驶中的轰鸣。但前座的小孩看着小猪佩奇咿咿呀呀地在笑,唐兰山纵使听力再好,也听不见胡鹭和杨陶的窃窃私语。估计唐兰山也不想听。他坐在座椅上,背挺得笔直,靠背都不曾调动半分,直挺挺地竖着。反观另一边的贵舜已经放倒了座椅,昏昏欲睡地瘫在了位置上,困得直点头。从内江到上海,离开群山、又穿越云层,最后落地的那一瞬间,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上海并不比内江凉快。胡鹭再回到这座城市,心中感慨万千,他推着行李箱,走在机场的廊桥中。曾经在上海的朋友大多都没有了联系,酒肉好友不见踪影、逢场作戏的合作伙伴也找不到再联系的方式。胡鹭在回到内江的那一天,就决心要和过去斩断联系,没想到不足半年又回到这里,甚至还是落地虹桥机场,还是坐的厦门航空。同样的一架飞机,这次又把他送来了上海。从机场出来,出站口外站着一波来接机的人,各色的衣服围在一起,牌子也举着一两个。原本四人都没想到会有人来接,直接打了车准备去酒店,没想到走近人群再一抬头,发现面前的一个年轻小姑娘举着的牌子,赫然写着‘胡桃队’三个字。杨陶仰头看着牌子,再看看四处张望高举牌子的姑娘,喊了一声:“你好,你在接我们吗?”女孩吓了一跳,尖叫的声音被掐断尾巴,她急忙掏出手机,对着手机里的照片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嘟囔着:“一个大高个、一个漂亮的大学生,一个长发混血男,还有个板着脸的男的。哦对对对,就是你们,你们是来参加世糖赛的胡桃队吧?”“对,是我们。”胡鹭点头。女孩如释重负,放下自己的牌子:“你好,我是世糖赛的组委会志愿者,我叫李玲,叫我小李就可以。褚老师让我来接你们,跟我走吧。”“褚老师是谁?”胡鹭没有直接同意。“就是联系你们的褚老师呀,你们的作品都是他审核的。”李玲说着,伸手从杨陶手里接过行李箱,直接提着穿过人群向前走,“我先送你们去酒店,大赛给选手们准备了住宿,但你们来得比较早,住的地方还没收拾出来。你们有定酒店吧?”杨陶追着李玲想拿回自己的箱子,被李玲挥挥手挡开。李玲继续说:“今天没时间了,你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带你们去看场地,顺便和你们说说我们赛程的一些注意事项。”“那位褚老师呢?”胡鹭问。“褚老师要去接一队从西藏来的选手。”李玲笑着说,“见谅啊,藏族朋友普通话不好,褚老师怕我接待不好,就亲自去接了。不过我也在世糖赛做过两届志愿者了,基本上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了解,有什么问题问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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