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个小余子来后,那些明枪暗箭被尽数挡下,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尽心的奴才。“不想笑就不必笑了,至少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在些吧。”余歌看着她素净的面容,依稀能看见几分天真烂漫的模样。初见时他并未认出她就是送自己风筝的人,只当这个媚骨天成面目全非的女人,是萧泉的妹妹。月初她陪着皇帝在承安宫后采风,他屈膝跟在后面,听她柔声说自己以前会自己做风筝,后来丢给了一个想要寻死的人,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好好活着,不然平白浪费她一只风筝。彼时皇帝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要她再做一只,在宫里放给他看。“那只风筝你还要吗,我一直妥帖收着。”想到她就是那个人,他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她,想问她那之后为什么不去放风筝了,他在那里等了她好久,想问她怎么会形销骨立,眼里再没有了笑意…物是人非,他不必再问了。她脸上的笑摔在富丽堂皇的寝宫中,眼中死水微澜,后退两步偏开头,不再卖弄她的风情。萧瑾禾不知所措地挡住自己的脸:“你…你是谁?是来杀我的?别骗我…别骗我!!”她的手被握住,冰凉的触感落在掌心,那人悲伤的面容映入她萧条的世界。她再一次听到有人唤她“萧瑾禾”。“别怕,你握着它,若是有人再欺负你,你就将它扎进那人的咽喉,一击毙命。”手中是一面细细的刃片,许是怕扎到她,还将锋利的刃边包住。余歌笨手笨脚地将她拥入怀中,飞来横祸令所有人都一夜之间改头换面,他也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少年。他火炉般的热气渡到她身上,烫得她打了个颤,指尖都蜷缩起来。“萧泉要是看到你的样子,不知该有多心疼,”他的手覆在突出的肩胛骨上,怀中人呼吸急促,恍若蝴蝶濒死振翅。他话音顿了顿,不再瞻前顾后:“不止是她,我也会疼。”“你是说…”她双膝一软被他抱起来,攀在他肩头艰涩道:“你是说她还活着?”他拂去她的泪,将她抱到榻边,拽过床边的锦被裹住浑身发抖的她,“是,她还活着,但她遇到了一些麻烦。”“你再给她一点时间,她很快会来接你,好吗?”她惶惑地攥紧锦被,念念有词地双臂张开,余歌俯身欲言,却天旋地转地被她压在身下,颈间抵着锋利的刃片。“就算你查到了我的过去又怎样?你以为我会乖乖束手就擒吗?”她重新露出如妃美而无温的笑,手中压紧逼出血线:“你找死!敢拿她来骗我!”余歌不以为忤,居然还笑得出来,那双眼睛里波光粼粼,令看厌了声色荣华的她微微眩晕。“你知道我没骗你,瑾禾,”他没碰她执刃的那只手,振臂搭在她后颈上,不顾颈间的刺痛将她按向自己,热气熏在她耳边,“别怕,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这一切全都结束。”萧瑾禾瞳孔一缩,目眦欲裂。她被他的熨帖激怒,看着他颈间的血淌在身后靛蓝的枕巾上,洇出一片浓重的黑。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长久的注视中平息下来,收起刀刃,弯下柔软的脖颈,品尝着他为她而流出的琼浆。余歌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舌苔划过他的伤口,她的鼻息洒在他颈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杀了你,把你做成人彘,让你日复一日品尝痛苦的滋味。”她起身舔了舔嘴角的血渍,乌发如瀑而下,血红唇色在摇曳烛光下美得妖冶。“好,”他目光发痴,扶着她的腰坐起,“一言为定。”梦生“娘娘可是乏了?奴婢伺候您回寝吧。”如喜的身上散发出草药香,那是她寝宫中的味道,令她身心放松,上下眼皮直打架。登雀台上锣鼓阵阵,浓墨重彩的人儿在方寸之间闪转腾挪,上演一出出人间悲喜。她啜了啜温好的黄酒,里面加了养身的药料,辛辣味滚过喉间,清醒不少,“陛下回来不曾?”玉镜儿跳上她的膝头,浑圆雪白的一小团蜷缩在她怀中,她轻轻挠了挠小东西的脖颈,它便翻出藕粉的肚子,发出呼噜呼噜的讨喜声。“陛下吩咐了,让您先睡下,不必等他了。”如喜喏喏道。两月前突厥便擅自断了岁贡,并无任何交待,大晋便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前不久突厥大犯西北边境,被摩拳擦掌的西北军直接打进了草原三部,逼得他们不得不后撤五百里,连本带利地讨回了岁贡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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