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洁:……
方瑜:……
阿洁站在一旁,将菜品逐一介绍,她现在是ICC试聘厨师长,让老板点头,也是她试聘转正式的最重要环节之一。
对龚沙雨来说,吃饭时旁边杵几个人太正常了,对凃偲来说,就有点儿挑战,她吃饭时喜欢说话,特别是吃到好吃的。
“嗯……这个菜特别好吃,这个,还有这个……”凃偲叽叽喳喳个没完。
阿洁逐一给她解释,龚沙雨将食不言贯彻到底。
“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和谁学的?”凃偲问。
阿洁:“和我的妈妈,她是个伟大的女人。”
直到这时,龚沙雨才开口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作者有话说:龚沙雨:没见过这么会坑自己的[笑哭]
第42章我爱你
鉴于凃偲的用餐比较热闹且漫长,龚沙雨把阿洁叫到了隔壁的包间。
“说吧。”龚沙雨亲自为洁厨师倒了杯茶。
阿洁也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下,开口就是王炸,“我觉得凃偲是个好姑娘。”
呃,夸别人媳妇儿夸得挺欢。
龚沙雨:“……谢谢。”
“龚总,有些话,我本不想说,”阿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像是在酝酿措辞。
龚沙雨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阿洁才像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再次开口:“是因为我并不想卷入翁家的是非中来。”
龚沙雨眸色倏紧,眼底写满诧异,她反问道:“翁家?”
“是的,翁家。”阿洁喝了口水,缓缓道:“老太太去世后没多久,我的母亲也因为心脏病猝死,当时我正在外地比赛,所以……并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但,那年春节,她同我说过一嘴,翁先生(龚沙雨舅舅)不满意老太太对小姐(龚母)太过关注,好像在和老太太拌嘴。”
龚沙雨深吸一口气,包房里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却冷却不了她翻涌的情绪,她实在不想让这世界仅存的还在乎母亲的人,站到自己对立面。
“拌嘴?”龚沙雨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阿洁:“普通母子间的拌嘴,肯定说明不了什么,但……那段时间翁先生像是换了个人,暴躁得可怕。”
“在茵雪小姐(龚沙雨姐姐)出事那段时间……”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龚沙雨赤红着双眼,桌下攥紧的拳的手指几乎要嵌进血肉。
阿洁被那目光刺得不敢抬眼,但还是选择老实作答:“因为,凃偲是个好女孩,我希望她幸福。”
龚沙雨起身,仿佛方才风起云涌得情绪只是阿洁的错觉,她身材很高,即使穿着平底鞋,也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阿洁的肩头,像是宣判:“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就在阿洁不自觉咽口水时,龚沙雨放在她肩膀的手往下压了压,随后便松开了力道。
“以后ICC的厨房正式交给你了!”
待满桌子的佳肴尽数落入菟丝花精的肚子后,龚沙雨才推门而入。
后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即便是方瑜,也看不出她的老板有任何异样。
但凃偲还是从她的眼中读到了波澜,或者说,这是种奇妙的心电感应。
回去的路上,凃偲没再提拍照的事。
快到公寓门口时,龚沙雨突然开口:“拍照可以,但必要听我的,什么海底,美人鱼婚纱,就别想了。”
一周后,海滩
龚沙雨黑着脸坐在礁石上面补妆。
海天交界处泛着金色的光打在她的侧脸,脚后方的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飞溅起的水花在空中短暂停留,每一滴都折射那金黄,像一颗颗连成片的碎钻。
凃偲想,这才是美人鱼出海的样子!
恰巧,一群海鸥从龚沙雨身后飞过,凃偲急忙举起手机,画面定格——
龚沙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微皱,满脸的不耐烦透过屏幕刺向凃偲的心脏。
怦怦!
怦怦怦——
凃偲听到自己的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海风将她的头纱吹了起来,白纱挡在手机屏幕上,同时截断了让她心脏失控的源头。
凃偲抬眸,透过半透明的纱网,看向龚沙雨,后者在阳光下的轮廓既陌生又熟悉,她无端端生一丝既甜蜜幸福又愧疚的情绪。
不受控的心脏酸胀难受,不知为何,凃偲突然就很想流眼泪,还未想明白其中缘由,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了下来。
化妆师急忙安抚,“新娘是怎么了?别哭啊,妆容花了,就没那么好看了。”
听到这话,凃偲的哭声更大了,化妆师一手拿纸,一手拿粉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怎么了?”龚沙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皱眉问凃偲的化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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