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软禁我?他以为他是谁!”
为首的侍卫面无表情:“大人有令,商姑娘是案子的重要证人,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绝不能离开此地半步,还请姑娘安分些。”
“重要证人?”
商雪湄嗤笑一声,声音尖利:“把我像个囚犯一样关在这里还不够吗?我手上的账本,还有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经交给你们了,颜浔之他还想怎样!”
侍卫不再回应,如同没有感情的磐石。
眼前的景象让令颐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印象中那位总是温柔似水的雪湄姐姐,此刻竟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而此时,商雪湄也看到了她。
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激烈的情绪冷却下来,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
她冷笑着问:“这不是我们姜二小姐吗?怎么,是来看我如今这副落魄狼狈的笑话?”
令颐压下心头的震惊与不适,连连摇头。
“雪湄姐姐,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她对侍卫说:“我是颜大人的妹妹,还请行个方便。”
侍卫自然是认得她的,没说什么就放行了。
商雪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哼一声。
“好啊,那就里边请吧。”
她侧身让开通往院内的小径,却又补了一句:“不过,只准你一个人进来。”
身后的侍女立刻紧张地拉住令颐的衣袖,低声道:“姑娘,此人神色不善,万一她对您不利……”
令颐拍了拍侍女的手:“无妨,你们就在门口等我。”
院内陈设简单,甚至有些萧条。
两人在厅中相对而坐,气氛凝滞。
令颐看着对面女子眼底挥之不去的阴霾,试探着开口:“姐姐……近来过得不好吗?”
“好?哈哈哈……”
商雪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尖刻而凄凉:“拜你那好哥哥所赐!他岂止是把我软禁在此?他是要榨干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然后将我像块破布一样丢弃!”
“亏我当初还痴心妄想,仗着过去那一点点微末的情分,以为能接近他,依附他,谁知这根本就是一条没有心的毒蛇,冷不丁就会反口咬死你!”
令颐被她话语中浓烈的恨意惊得咽了下喉咙,手指微微蜷缩。
她稳了稳心神,直接问道:“雪湄姐姐,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关于哥哥的过去。”
商雪湄斜睨着她,眼神玩味:“哦?你想听什么?”
“哥哥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他总说,若我知晓了全部,一定会离他远去……”
商雪湄发出一声极冷的嗤笑,眼中充满了恶意的快感。
“当然会远离,因为他说得一点没错!他不是人,他是个怪物!一个吃过自己亲姐姐血肉的怪物!”
接着,她不等令颐反应,便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意,将当年禹王府宴会上,颜彻如何被逼迫啖亲姐之肉的惨剧,血淋淋地撕开,详述了一遍。
令颐听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不适辩驳:“可那是禹王丧尽天良,哥哥当时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受害者!”
“无辜?”
商雪湄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词,冷笑起来。
“如果单单只是到这里为止,或许还能勉强算是一桩权贵残害忠良之后的惨剧呢。”
令颐猛地呆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难道……还有后续?”
“你可知,当年的彬江第一奇案?”
令颐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那时我还很小,哥哥他他一向很少与外人来往,我们在彬江住了三年便回京了,我认识的人不多……”
那段时光于她而言,非常模糊。
商雪湄似乎料到她不知道,继续讲述:“这事奇就奇在,禹王府盛宴之后的事。”
“就在那场宴会之后不久,所有当日参与宴会的宾客、官员,乃至他们的部分家眷,无一例外,在短短数月内,全部以极其惨烈的方式,离奇死亡。”
令颐手猛地捂住了嘴。
“这……这是……”
“很巧合,是不是?”
商雪湄的笑容变得诡异:“官府查了很久,却怎么也查不出头绪。此人行事心狠手辣,却偏偏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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