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屿心中长吁短叹,她一定是黯然伤神了,却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沈清芜倒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戏码,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雷浩源和黄楠身上。雷浩源脸色阴沉,大抵是因为集团变故心情不佳,没怎么说过话。他身边的黄楠讨好地给他倒了一杯酒,“雷少,喝一杯,一醉解千愁嘛。”雷浩源拿起酒杯顺手泼在了黄楠脸上,又抬脚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你看老子现在有心情喝酒吗?没点眼力见儿!滚一边儿去!”黄楠是暴发户家庭,有钱无势,从中学起就是雷浩源的小跟班,时常低声下气地伺候他,还要承受他的怒火。他抹了一把脸,挤出一个笑脸来,“是是是,我这就下去,不让您心烦。”见黄楠起身前往卫生间,沈清芜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对周时屿说,“我去趟卫生间。”后者眼含同情,神色复杂,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去吧。”又是独自伤感又是借酒消愁的,现在恐怕是情绪绷不住了,要去厕所痛哭一场来发泄吧?我好好安慰你黄楠在卫生间把满身狼狈的自己给收拾好,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把我当奴才使唤了?”这些年他给雷浩源当牛做马,说完全是心甘情愿,那肯定是假的,他每天对着雷浩源阿谀奉承,心里的怒火和怨气也越攒越多。黄楠一边咒骂着雷浩源、岑雪等人,一边朝外走,一转角和人撞了个正着,他还被踩了一脚。他本就在火气上,此刻立马破口大骂,“你他妈走路没长眼睛吗?本少爷的鞋可是……”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不小心和他撞上的是贺妄养的那个清冷美人。刚才他可是亲眼看见,贺妄被他母亲给叫走了,岑雪一脸得意,而沈清芜神情落寞伤怀。现在沈清芜眼尾泛着一层薄红,身上有微醺的酒气,眼眸迷离,怕是有些醉了,正因为这几份醉态,清冷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勾人的媚,看得他心尖发痒。沈清芜的眼睫颤了颤,“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的鞋子被我踩脏了,我赔你一双吧。”黄楠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一番,“还是算了吧,哪儿用得着你来赔啊?贺爷要是知道了不好。”沈清芜用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颇有些暗示性的意味,“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黄楠的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他忽然想到刚才,这女人似乎还冲着他笑了一下。难不成是她见贺妄有了岑雪这个新欢,也不甘寂寞了不成?黄楠心里无比激动。他早就看不惯贺妄那个人了,仗着自己家有权有势就无法连天,还真把自己当成太子爷了!要是能睡到他的女人,那该有多畅快啊!黄楠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咱们加个微信,你回头把钱转给我就行。”两人加了联系方式。沈清芜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乌黑的长卷发发尾从他的手上轻轻扫过。像极了暧昧又隐晦的挑拨。黄楠更加确定了,这女人是在勾引他!看着冷冷清清,不染世俗的,没想到骨子里却那么骚!沈清芜从卫生间回到大厅,贺妄也已经回来了。男人捏了捏她的耳垂,嗓音散漫,“周时屿说你跑去厕所偷偷哭了。”如果人能像漫画里一样出现符号来表示心情的话,现在沈清芜的头顶应该会出现一排排大大的问号。她跑去厕所哭?沈清芜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周时屿,后者对她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笑容。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他此刻想说的话:不用谢我。贺妄将她拢入怀中,混杂着微醺酒气的呼吸在耳畔萦绕,“我要怎么哄哄我们委屈的小可怜?”沈清芜面不改色,手肘往后抵了抵,“松开我就行。”“那不行。”男人低哑的嗓音沉沉,极具缱绻意味,“今晚回去,我好好安慰你。”从他的语气就能听出来,这安慰绝对不是正经安慰。对于他在大庭广众说骚话的行为,沈清芜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如今已经麻木了。当晚回去,贺妄果然说到做到,的确好好安♂慰了沈清芜一番。被男人伺候着清洗完身体后,她随手拍了一张夜幕中点点疏星发了朋友圈,然后静静等着。贺妄洗完澡出来,沈清芜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不知是谁发来了消息,手机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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