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也见过不少男人包养了长相漂亮的情人后发给朋友炫耀,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炫耀的心思。或许发那张照片对于贺妄来说,跟分享他的宠物白狼没有任何区别。贺妄没注意到这短短几秒内她眼底的情绪变化,往嘴里扔了颗薄荷味的硬糖,“明天回内陆,是跟他们一起走还是跟我走?”沈清芜回过神来,“和同事一起。”“行。”贺妄竟然罕见的没有多说什么,十分爽快地同意了。惹得沈清芜都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要是按照他以往的性格,恐怕早就掐着她的腰又亲又威胁,蛮不讲理地让她和他一起走了。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明显了,贺妄轻易就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眼眸一眯,“咔嚓”口中的薄荷糖咬碎了,“我在你心里的形象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样。”沈清芜轻描淡写道,“看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贺妄用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抓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揽入怀中,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去,“胆子越来越大了。”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来,裹挟着薄荷气味的炽热吐息喷洒在沈清芜的耳朵和脖颈上,引起阵阵痒意。她生理性地颤了颤,下一秒唇就被男人的指腹按压住,不怀好意地碾了碾。然后贺妄口中薄荷糖的味道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她也尝到了味道。有无形的暧昧因子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发酵了,丝丝缕缕充盈了房间每一处角落。贺妄回到帝景华庭时发现家里来了人。是老爷子和贺母。贺母轻啜了一口红茶,“你真行,两家人商量订婚事宜呢,你偷偷跑去港城见小情人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爷爷?”“瞧您这话说的。”贺妄长腿一迈轻漫地坐在沙发上,下意识伸手去掏烟,却摸到了装薄荷糖的糖盒,他动作一顿,改而喝了一口茶,“聚会之前您不是说是家宴吗?也没告诉我是安排相亲。”贺老爷子拍拍他的手,“你岑爷爷对你可满意,那小雪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有什么不满意?”贺妄轻啧一声,手里摩挲着匕首的刀柄,“爷爷,我不喜欢她。”“那你喜欢谁?”贺母的音量拔高了,“那个叫沈清芜的?”贺母原本是一个优雅端庄的女人,每每情绪失控时脸上总是布满讥诮又疯狂的神色来,看起来让人觉得可怜又可恨。贺妄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眼尾微挑,漆黑的眼底有晦暗难辨的情绪在翻涌。他微微勾起凉薄的唇角,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对,我喜欢她,怎么了?”他这副随意又散漫的模样,一时间让人分不清他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只是想要跟贺母唱反调。贺母的脸短短几秒精彩纷呈,想要发怒却又硬生生地憋住了,“阿妄,你别说气话。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想要给你找一个合适的妻子,看到你成家立业,妈妈死了见到你爸爸也能让他放心了。”男人的面容冷沉下去,脸侧的咬肌绷紧了一瞬,“您别总拿我爸压我。”老爷子也适时出声,“你之前不答应得好好的?你岑爷爷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贺妄嗤笑一声,“他对您有救命之恩,那您去报答他,别拿我做顺水人情,我又不是您养的狗。”贺老爷子戎马一生,就没遇到过比这更难办的事儿,他摆了摆手,“你这是要气死我!”那晚他们在饭局上,他和昔日战友两个还说得好好的,一连喝了半瓶酒,现在就要让他反悔,他可拉不下这张老脸来。贺母隐隐有失控的前兆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你俩要订婚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要是你不同意,让小雪一个姑娘家的名誉扫地,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贺妄站起身,“那我管不着,她的名誉又不是我败坏的。”说完他起身就要走,刚迈了两三步,就听到了佣人们的尖叫,一回头,贺母捂着心口昏厥在地。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已经下了一整天了,透明玻璃窗上拍满了雨水,凝成一股水路缓缓向下流。沈清芜推开窗,又绵又细的雨丝扑面而来,轻薄得如同冰凉的气体一般。天幕被一团团阴沉的乌云堆积覆盖,街道上的路人撑着伞行色匆匆,来往的车辆不多,没有一辆是熟悉的。她关上窗,贺妄已经有一周没有来过了。凭心而论,沈清芜是不喜欢他身上专制独断的大男子主义和暴躁得一点就炸的狗脾气的,但他忽然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她竟然还有些不太习惯。她拿出手机点开男人的微信页面,敲敲打打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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