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起身,握住了沈清芜的肩,另一只手搂进她的腰际,将人往怀里用力地按。沈清芜似笑非笑,“怎么不玩儿了?”“游戏结束了。”男人的呼吸渐重,他俯身吻了上去,什么游戏规则通通都抛之脑后。满室静谧,贺妄的动作未停,就只剩下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如同催情的香氛般无声又隐秘地挑动着神经。沈清芜也微仰着头回应,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滚烫,忽略不掉的暧昧将两人包裹。然而就在贺妄的手想要脱下那欲褪不褪的衣裙时,沈清芜倏地推开了他,“既然游戏结束了,那就洗洗睡吧。”“我只说了陪你玩游戏,可别说还要做别的。”她语气愉悦,“你说的,兵不厌诈。”贺妄不可忽视的欲望极其显眼,眉眼沉沉。夜还长浴室里流水声不断,坐在床上的贺妄正在看人事部提交的夏招方案,虽然看似目光都是落在方案上的,实则半个字都没看进去。潺潺的流水声仿佛在他耳边3d环绕似的,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的大脑本能地脑补浴室里的场景。贺妄终究还是没按耐住兴奋的神经细胞,抬头直直地看向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欲色顶楼虽然是他的私人地盘,但他的房产太多了,这儿也没来住过多少次,当初划来自己的私用完全是有时候和狐朋狗友们喝酒到半夜懒得回家罢了,偏偏他又事儿多,不爱睡这种风月场所的普通房间。磨砂玻璃门是装修的时候工人按照欲色普通房间的装修图纸来的,他也觉得无所谓,总之就自己一个人住,却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沈清芜玲珑有致的身影投影在磨砂门上,一举一动都毫无遗漏地展露在贺妄眼前,这种朦胧的视觉体验和直接赤裸裸地看比起来自有另一番趣味,也能勾得人心痒难耐。浴室门开了,沈清芜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一抬头就和一道灼热的目光对了个正着。现在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暗了几个度,暖黄的色调加上昏暗的光线显得慵懒而惬意,会让人联想到冬日森林木屋中点燃的炉火。而贺妄的眸光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极其显眼,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她恍若未闻,径直去拿了吹风机吹头发。床上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和她接触的机会呢?他下了床,朝着她走过来,接过了吹风机,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袍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皮肤上。贺妄的嗓音低沉,“我帮你吹。”沈清芜对他的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却也没拒绝,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拨弄过她湿漉漉的头发。暖和的风伴随着呼呼的声音吹出,发丝在暖风中逐渐变得干燥柔软,骨节分明的五指穿插在她乌黑的发间,指腹偶尔会摩挲过头皮,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头发吹干后自然地披在了后背,沈清芜的发质不错,尤其乌黑顺滑,贺妄平时没少握在手中把玩。他握着她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压过,身体靠近了些,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身躯,“乖乖,你累不累,想不想按摩?”几乎是把野心摆在了明面上。沈清芜对此毫不上当,拒绝得果断利索,“不,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不着急。”贺妄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极了,“洗澡哪儿有给我宝宝按摩重要,我也是为你的身体健康考虑。”沈清芜的唇瓣间溢出了一声清浅的笑,“究竟是为我的身体考虑,还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嗯?”他面不改色,“当前是前一个。”“贺妄——”沈清芜将忽然出声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平静柔和,让贺妄仿佛看到了两人在床上意乱情迷的希望。但下一秒,她语气如常地陈述,“你顶到我了,离我远点。”最后贺妄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进了浴室,洗澡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为沈清芜刚刚洗完不久,浴室里还残留着蒸腾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刚才他才将身上携带这股浅淡白茶香味的人搂入怀中,现在鼻腔里充盈着这股香,脑海中又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隔着磨砂玻璃看到的旖旎场景来。他的呼吸重了两分,沉沉的黑眸中似酝酿着一场来势汹汹的风暴。洗完澡后,贺妄走出浴室,看到了床上的沈清芜。她还没睡,正在和祝穗安打电话,眉宇间神情柔和,“也别学太晚了,身体最重要,知不知道?”沈清芜绸缎般的长发拢在一侧,衬得脖颈凝脂白玉般莹润,一双匀称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脚踝处有青色的脉络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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