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铮皎受精神体的影响,偶尔有时会有些猫科动物的习性,譬如玩游戏时更喜欢窝在柔软的地方,而非正襟危坐。他常常呆在客厅,有时还会把客厅布置得像个影厅,以至于闻璱一直把客厅连带着阳台一并当作弓铮皎的“地盘”,相应的,餐厅才是真正的公共空间。而现在,既然弓铮皎主动要求,那可以从这里开始。。又过几天,在宫董生日宴会当天早上,闻璱收到了照片鉴定结果。由于缺失原件,专业人士给出的说法是:不能完全排除照片经过处理的可能,但目前未发现任何人工痕迹。也就是说,照片为真的概率很大。那张律师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闻璱在计算机前沉思。这些天,他还找朋友帮忙,隐晦地打听了一些柳部长的事。离开疗愈中心之后,闻璱和柳部长的联系可以说是被柳部长单方面切断了。曾经,闻璱觉得这很正常,柳部长的性格就是这样。在邵教授去世、项目封锁后,柳部长曾经帮忙把闻璱的信息从记录中抹去。当然,柳部长的本意是要闻璱留在疗愈中心,从邵教授的得意门生,变成柳部长的左膀右臂。不论如何,闻璱感谢这份好意,但还是拒绝了柳部长的盛情邀请。他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小队的其他队友顺利回归,而自己的项目无疾而终,该回去继续带队做任务刷分了。从始至终,闻璱对疗愈中心乃至白塔内部的权力斗争没有任何兴趣。但如果张律师说的话属实,柳部长私自保存项目数据——那他抹去闻璱身份信息的行为,究竟是爱屋及乌、惜才的保护,还是瞒天过海计策的其中一环?又或许两者皆有,闻璱现在也说不准了。他只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没想到,据不可靠小道消息八卦说,柳部长唯一可疑的一件事就是,他在和一位哨兵接触,似乎好事将近。这跟闻璱记忆里那个偏激厌哨的柳部长简直不是一个人。不过论起变化,当然还是逄婆婆的特种人身份更令人不敢置信。闻璱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得按照原计画参加生日会,和张律师见面,再回水盘镇,检查逄婆婆遗物。他照旧去客厅找弓铮皎,弓铮皎果然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制霸射击游戏之后,弓铮皎换了一个仿真经营游戏玩,一不小心沉迷其中,甚至把游戏机连接上了客厅的巨幅投影。为了保证效果,客厅总是熄灯,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闻璱还以为自己真的到了电影院。但哨兵的感知不会错过闻璱。暗光里,弓铮皎看向闻璱的眼神总是亮闪闪的,比闻璱拒绝的那颗宝石还漂亮。“怎么了?”弓铮皎放下手柄。“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不过没关系,你可以继续玩。”闻璱道。于是,在很小声也很安逸的bg里,闻璱在弓铮皎身侧落座,缓缓道:“我知道你和你叔叔的关系并不好,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了解他年轻时候的事吗?”弓铮皎眨了眨眼:“其实我小时候和叔叔关系还可以。”他一边手指灵活地操作手柄在海边钓鱼,一边平静道:“不过仅限于个人生活方面,如果是有关事业的事情,我就一无所知了,叔叔一直防我防得很紧。”闻璱只能说:“好吧。”他当然想从弓铮皎入手,看看是否能打探到些内部消息,但弓铮皎这么说,他便知道弓铮皎大概真的有心无力。思索片刻,闻璱便坦诚道:“其实那天张律师给我看了一张照片。”一提起“张律师”,弓铮皎立刻拉响警报,十级关注。他偏头去看闻璱展示的照片,顿时也愣住了,连上鈎的鱼都忘了钓起来,任由大鱼游走。不需要闻璱指,他自然认得哪一个是自己的“亲人”。但闻璱还是介绍道:“这是柳部长;他右边的是邵教授,也是疗愈中心的前任部长、我在疗愈中心实习时的导师,三年前去世了;而最中间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宫董年轻时候……”弓铮皎却道:“这不是他。”他又看了一眼照片,言之凿凿:“这是我父亲。”闻璱愣了:“什么?”“照片上的这个人不是我叔叔,而是我父亲,不过,确实看起来很像。”弓铮皎道,“我父亲平时不苟言笑,照片上这个人笑得看起来很放松,差别在于我父亲笑起来时会有些高低眉,叔叔不会这样。”闻璱依他所言细细看去,果然,照片上的那个年轻人的眉头确实有些落差。如果真如弓铮皎所说,照片上这个人是宫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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