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彬惊讶:“学霸还有被噩梦闹的时候?”
祈临安静了片刻:“连续几天梦见同一个噩梦。”
“诶,这可有说法!”杜彬的手一下落到桌子上,“我小时候在我奶奶家住,晚上偷溜出门碰到过不干净的东西,也是一段时间反复做同一个噩梦,最后还是我奶找神婆才解决的,临儿,你不会也……”
“没有。”祈临果断拒绝。
他不信也不想和怪力乱神沾上边儿。
杜彬纳闷道:“那你为啥老做同一个噩梦,都有黑眼圈了。”
是啊,为什么呢?
祈临也想问。
杜彬思索了一会儿,想到什么,掏出手机:“那你跟我说说,你梦见了什么?”
这人有个毛病是刨根问底,不说他就得一直纠缠,祈临只好说:“蛇。”
杜彬在手机上捣鼓:“就蛇?有什么外形特征吗,或者说互动?”
“……不记得了。”
那些梦太过仓促而破碎,本身就是模糊不清的,只是在意识朦胧的时候干扰他,醒来就无影无踪,只剩下难以言喻的惶惑和干涸感。
“临儿。”杜彬忽然抬头,看着他,“那什么,你确定反复出现的,是蛇?”
“是。”他的表情不太对劲,祈临慢慢皱眉:“怎么?”
“咳,”杜彬虚握起拳头在唇边咳嗽了一下,把手机推过去,“你自己看吧。”
祈临垂下眼,屏幕中间一行字十分显眼——
[蛇是典型的“性”符号,反复梦见蛇可能暗示做梦者对性的渴望。]
祈临第一反应是把手机推回去:“放屁。”
“哟。”杜彬挑挑眉,意味深长,“少见你爆粗,恼羞成怒?”
祈临:“……”
“嗨呀,这多正常,哥们咱十六七岁,血气方刚,”杜彬压低了声音,一脸猥琐,“正是日天日地的时候。”
祈临冷漠地看着他:“闭嘴。”
偏偏他越是抗拒,杜彬越来劲:“这有什么,这话题多正常啊,青春期嘛,你都不知道我班里还有几个神人,上电脑编程课的时候偷摸脱离控制在后排看片呢。”
杜彬完全没觉得这些是事儿,哪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没点幻想和憧憬?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在祈临的一脸莫名中凑了过去:“咱认识那么久,也不需要那些弯弯绕绕的,你坦白和我说……你是学习压力大憋着了,还是有情况了?”
祈临嗤笑:“你这什么联想能力,我做个噩梦你能胡扯这么多?”
“不然?”杜彬挑起眉,“难道你就只是做这些莫名其妙的梦?没有一点反应?”
他的语气太过果断,祈临滞怔了片刻,回过头时才发现自己已经错失了狡辩的时机。
“你犹豫了,你迟疑了,你必有情况!”杜彬一下激动起来,“快说!你今天不告诉我,你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
这人简直像突然吃错了药,一直问个不停。
祈临平静地喝了口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现在忙得恨不得一天四十八个小时,哪有闲心去搞什么情况?”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淋下,杜彬迅速冷静下来。
临儿的情况他最清楚,眼下确实不是能谈恋爱的时候。
杜彬挠了挠头:“草,是我抽风了。”
祈临倒也不是有意对他那么冷漠,见他一顿饭都没再说话,轻叹了口气:“杜彬。”
“嗯?”正在看手机的杜彬抬头,旋即反应过来,“哦,我已经在好好检讨反思了,这回是我脑子不正常,你不用管我。”
祈临:“……行。”
杜彬十天有九天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祈临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结果下午放学时,这位脑回路清奇的发小突然给他发了个视频。
彼时祈临和陈末野从公交车上下来,刚走进楼道大门,信息的提示音就清晰地响了起来。
祈临划开手机,只见杜彬给他发了个定格画面一片漆黑,时长为六分钟的视频。
这人向来分享欲爆棚,祈临没多想,随手触开了视频。
短暂的延时后,画面突然亮起来,入眼的就是两个交叠的赤身裸体的人。
一声绵长的女音随着画面一同溢了出来,回荡在空旷的楼梯上。
祈临脑子一空,然后余光就扫见正在开门的人停下了动作,回头朝他望来。
“我……”他手忙脚乱地把视频关掉,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无措地看着陈末野,“我点错了。”
血色从祈临的颊边漫延到脖颈,一点一点蒸透了皮肤,他太过慌张,甚至忘了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陈末野轻垂下浓长的眼睫,视线回落到门边,温沉的嗓音低应了一声,随后先进了门。
祈临瘫着一张脸在楼梯边散热,好半晌才想起来应该问责,重新打开手机。
他先删掉了聊天记录里那个天杀的视频,然后才扔了一个愤怒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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