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我,我也有把事情搞砸了的时候。”
祁晟:“可以我对你了解,我的感觉告诉我,你肯定能成功。”
陆鸢又叹了一声:“奋斗的可是我,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祁晟应:“是是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鸢推了推他:“你睡你的,我再想想。”
祁晟道:“我陪你一块。”
陆鸢撇了撇嘴,也没劝他。
陆鸢勉强睡了一个半时辰,就起来盥洗,然后去熬粥。
粥熬好,从厨房端出来之时,便看到黄鹂像一个女鬼一样从小栈外游荡进来,整个人蔫蔫的。
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子酒味。
这舞娘还真少不得与人喝酒。
这两日也挣了她三十文钱,陆鸢便客套的问:“要不要喝完小粥?不用你付钱。”
黄鹂没精打采地瞅了她一眼,说:“那就给我送一碗上来。”
陆鸢:“那你把碗拿到门口,给你盛点。”
两人先后上了楼,没一会,黄鹂便把碗端了出来。
陆鸢给她倒了半碗,随后说:“今晚就不给你做饭了。”
黄鹂眼睛一睁:“怎的,嫌我二十文钱还给少了?”
“那倒不是,主要我们今日就搬走了,自然不能给你做饭了。”
黄鹂眉头一皱:“不是说治眼睛吗,这么快就治好了?”
她还想让班主来瞧一眼这俏郎君呢,这么快就搬走,还怎么瞧?
陆鸢只道:“这小栈住宿我们支撑不住,便换个地方。”
“那要搬去何处?”黄鹂追问。
陆鸢笑了:“咱们好似也还没熟到可互换交换住址的交情。”
她才不会傻傻地与她说地址。
她这一看,就知道黄鹂还没放弃想把她家男人拉下海的打算。
黄鹂脸色冷了一些:“我只是问问,这般防备做什么?!”
陆鸢皮笑肉不笑:“就是不方便告知。”
说着就端着粥转身回屋去。
开门进了屋,放下粥去关门的时候,看到对面黄鹂还站在原地,她轻一颔首才把门关上。
关上门,走到桌前小声与祁晟念道:“对门那黄鹂还没放弃呢。”
想了想,又说:“还没到山穷水尽呢,你可别答应她。”
祁晟点头:“你且宽心,我说了信你,自然信你。”
陆鸢把筷子放到他手中,暗自嘀咕:要是真没法子了,他肯定不可能接受自己眼瞎,成为拖累的,到那时,他估计还真会接受黄鹂的提议。
喝了粥后,便出发去医馆。
出门前,还顺道和小栈掌柜说今日中午退房的事。
去了医馆,陆鸢便径直问大夫,是不是可以先停两日针灸。
大夫道:“停两日也行,但得继续敷药,不过最好就是能继续针灸。”说着,又道:“要是银钱不够,倒是可以先赊你们两三日。”
毕竟这针灸一开始做了,旁的大夫很难接手,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之后不来了。
陆鸢闻言,眼里露出了惊喜之色:“真的可以赊账吗?”
大夫点了点头:“最多可以给你们赊账三日,但是三日后,得把之前的银钱补足,老朽才会继续给你们继续针灸。”
陆鸢连忙点头。
有三日时间,手头就已经够宽松的了。
如此,她也不用担心祁晟停了针灸后,之后再复针时,会不会对他恢复视力有所影响了。
这事情解决了,陆鸢浑身一松,啥烦恼都没了。
大夫又道:“不过得让药童登记一下你们的过所。”
祁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应:“那是自然。”
过所上有他们的户籍所在,登记是为了避免逃账。
针灸过后,时间还早,便回客栈收拾收拾,差不多到时辰了,才去退房。
他们的行李还是挺多了,但大部分都是祁晟来负担。
他不仅背着背篓,还提着装有锅碗瓢盆的桶,只腾出一只手拿竹竿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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