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睡得并不好,再不休息,人也要扛不住。
瞧着他睡了,陆鸢便放轻动作把衣裳拿出院外来收尾。
第二回出摊,出得早,所以也还能占到上一回的摊位。
陆鸢炸了数根油条后,才开始吆喝叫卖。
对于新鲜吃食,也有人尝试过,且都说味道不错后,很多人都是愿意花三文钱买来尝一尝的。
陆鸢摊子的生意不错,就是缺个给她打包的人。
她转头瞧了眼招财的男人,心道,好歹还得恢复至三成视力,才能给她打包,再等等吧。
便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总归他也能做个宣传大使。
这夜市上,除了他们家,谁家摊子能有这么英俊的小哥?
新鲜吃食与英俊小哥,双重宣传,哪怕之后也有人琢磨出了油条,她这摊子还是有优势的。
夜色渐深,夜市的人少了许多,陆鸢便能闲下来歇一会了。
她拿了些钱,与祁晟道:“你看一会,我去买些灯油,若有人来了,你就让他等一会。”
她先前在夜市买了一个灯笼,但灯油很少,只够点半个时辰的。
当时从夜市回到小栈,火芯都小了许多,灯油也见了底。
陆鸢买了几文钱的灯油,添至灯笼之中。
添好灯油,她就提着灯笼返回,远远便瞧见摊子前等了好几个人,她急急走回。
等走近了,她便听到其中一个人说:“瞎子做什么买卖,还看什么摊子,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陆鸢眉头皱了起来,再瞧祁晟的神色,有些冷脸。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随之却听他沉声道:“你拿了油条还不想给钱,真当我看不到,就不知晓了?”
陆鸢快步走到了他身边,紧盯着前边的人,问身边的祁晟:“什么情况?”
祁晟与她道:“他知晓我瞧不见,想把油条拿走,不给银子。”
摊子前耍无赖的人看到妇人回来了,表情微变,忙辩解:“你这人怎么能诬赖人呢,我明明就是先拿了油条,再打算给钱,他却是直接抓住了我的手!”
“你瞧瞧,都给抓出痕迹了!”
谁能想到这个瞎子竟还能精准地抓到了他的手,且力气还出乎意料的大,让他挣扎不开,等他油条放下,他也才把手松开。
陆鸢瞧了眼,手腕确实被抓出了红痕。
祁晟朝向陆鸢,道:“此人嘴上明明说的是贵,谁买谁是傻子,可手却不老实地拿起了油条。”
那人顿时气愤的反驳道:“我可没说过这些话,不信你问问周围的人,除了你这个瞎子,还有谁听到了?”
“且我说的明明是我自己拿,然后再给你钱,可你倒还好,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我的手,还这般的诬陷且侮辱我,你们必须道歉赔偿,不然这事没完!”
陆鸢被气笑了,她看向耍无赖的人扯出笑:“你说我郎君无赖你,可你自己且听听你刚一开口就说了什么?”
旁人闻言,都不由自主地仔细回想男人刚说了什么话。
那人也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自己说过什么话。
陆鸢冷笑道:“旁人被人诬陷了,恨不得找人来证明,可你一开口就说我郎君说的话没旁人听到,没人能证明,可见你方才事特意观察过周边没人才过来的。你还说你没坏心思,你还观察这般仔细做什么?”
那人想要张口辩驳,陆鸢也没个他机会,步步紧逼道:“再者说,我家郎君瞧不见,这夜市上也不是没人知晓。你说不定早早就知晓了,就守着我不在,特意过来占便宜!”
“你若说没有,总该有人看见你在周围晃悠了许久,我一问人便能知道是不是!”
她的话一出来,旁人也真的仔细琢磨起这人刚刚说的话来,然后交头接耳。
隐约可听到围观的人说,说她的话有道理。
那人也听见了,顿时气极:“你这妇人怎么说话的!我还能图你几文钱的油条不成!”
陆鸢:“图不图我不知晓,但我听不得旁人说我郎君,且谁说我郎君是瞎子的?”
那人一愣,又听她说:“我郎君能瞧得见,只是视物模糊,所以你也别想从我郎君这里占半点便宜。”
其他人闻言,都明白了,这还真是碰上无赖了。
试问这摆摊的做买卖的,谁会给客人瞧脸色?更没有和正经客人吵嘴的道理。
那无赖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却依旧梗着脖子道:“你们这摊子欺客,这买卖肯定做不长久!我懒得与你们这些不讲理的人争辩,浪费我时间。”
说着,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热闹散了,其他人也散了。
陆鸢也不装了,脸上露出了怒色,低声骂道:“臭不要脸的无赖。”
祁晟道:“不要为这种无赖置气。”
陆鸢转头看向他:“他都那样说你了,你还不气呀?”
祁晟笑了笑:“他后边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个瞎子。”
陆鸢气道:“不过就是短暂的瞧不见,过段时间就能看见了,这算哪门子瞎子?!”
说着,又念叨:“就算真的是瞎子又怎么了,瞎子都比他这个无赖强上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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