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之下,听说才知早间那妇人给满娘送去了吃食,我们去了满娘家里,把残留的汤水检查了一遍,才发现那汤水里头有蒙汗药。”
嵇捕头办案多年,一闻就知道什么门道。更别说是那些粗制滥造的蒙汗药。
“许是满娘有警惕心,所以并没有喝那汤水,但那家母子以为喝了,就想行不轨之事,不过真实是如何的,还得审问才能确定。”
陆鸢听了这些话,心里头就更担心了:“满娘呢?旁人怎么说的?”
祁晟道:“那些邻居东一句西一句,说得并不具体,只知满娘拿了些东西后,就离开了,脸上好像伤了,用手捂着。”
两人问着路人,也从附近的小栈问了一路。
问了好几家的小栈,都没找着人,陆鸢忽然道:“满娘那么关心两个孩子,怎可能真的放心就让两个半大的孩子自己住。”
祁晟闻言,会意地看向她:“你的意思说,在夜市附近?”
陆鸢连连点头:“咱们去夜市周围找。”
夜市周围也有很多的小栈,比其他地方贵个几文钱,倒也不算特别贵。
在夜市附近找了五家小栈,才找到满娘落脚的小栈。
祁晟在柜台前等着,是陆鸢自己去敲的门。
屋内传出满娘颤抖而警惕的声音:“是谁?”
瞧来今日的事,是真的吓到满娘了。
陆鸢开了口:“满娘,是我。”
听到东家的声音,满娘好一会才来开门,她脸上戴了面纱,视线畏畏缩缩地,不敢看陆鸢。
“东家你怎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满娘的声音有些沙哑,瞧来是哭过了。
陆鸢道:“方便进去坐坐吗?”
满娘让了位置,还是不敢看陆鸢。
门阖上后,陆鸢才与她说:“今日我和郎君,还有嵇捕头去了一趟槐花巷。”
听到这里,满娘的声音更加颤抖:“你们知、知道了?”
陆鸢:“只了解一些,嵇捕头把那男人给押回公署去了。”
满娘闻言,惊愕地看向了陆鸢。
陆鸢这才注意到她眼眶已经肿了,左边眼尾有些红肿。
“你吃暮食了吗?”她问。
满娘轻轻摇了摇头。
别说暮食没吃,便是中食也没吃了。
陆鸢道:“你等等。”
她去打开房门,朝柜台的祁晟喊了声:“晟哥,你去买些吃的回来吧。”
祁晟点了点头,随即出门去买吃食。
陆鸢关上了房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看向满娘的脸:“我能瞧瞧吗?”
满娘把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半张脸都红肿泛紫了,难怪不敢让孩子看到了。
陆鸢看到了满娘脸上的伤,心下气愤到了极点,但还是轻声问:“上药了吗?”
满娘点了点头,没忍住红了眼眶,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那刘福知道我想搬走,想强迫我,我没从,他便打了我。”
陆鸢拉过了满娘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你放心,那个人会遭到报应的,他们母子也都会恶有恶报的。”
满娘捂着脸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房门才被敲响,陆鸢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不仅有祁晟,还有还没换下衣裳的嵇捕头。
祁晟低声解释:“他在摊位等着,碰巧见到了。”
陆鸢拿过了吃食,说:“我再陪满娘一会。”
嵇捕头道:“我在这小栈也定下了一间房,就在隔壁,你与满娘说,有事便来寻我。”
夜市双日晚上鱼龙混杂,特别是这些不怎么正规的家庭小栈。
陆鸢点了点头,接过吃食后,陆鸢把门关上,然后放到了桌上。
她与满娘道:“方才嵇捕头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今晚也能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梅子姐弟俩你也没太担心,我让七娘这几日都留下来陪他们了。”
满娘点了点头,声音哽咽:“谢谢东家。”
陆鸢摇了摇头:“举手之劳。”
“吃些东西吧,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祁晟用摊子的碗装了一碗馄饨过来,还有自家摊位的油条,豆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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