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怒气冲冲地跟谢彦一起去见屈学政了。
一进门,他见柴成一脸无辜地跪在屈学政的面前,气不打一处出,上前就想打他,被谢彦拉住了。
当着屈学政面前“行凶”,可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果真谢复壮的冲动遭到了屈学政的呵斥,还记下了“谢复壮”的名头。
谢复壮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很快调整了心态,他上前朝屈学政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学政大人,方才是我一时气急,失了理智,还请大人大量,不计较学生的过错。”
屈学政见谢复壮主动认错,很是满意,点头道,“能过及时自省,意识到错误,知错能改,很好,我不再追究。”
屈学政长的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难看。
脸大,眼睛小,面皮子还黑……
此刻,他把头转向谢彦,谢彦朝他行了个礼,刚想说话,被谢复壮大声打断了。
“方才学生的鲁莽是事出有因,还请学政大人听我慢慢道来。”
屈学政点了点头,“你说。”
谢复壮转头对柴成道,“你还记得你每天中午吃的那一道荤菜吗?”
柴成的青蛙眼翻了翻:“怎么啦?”
谢复壮:“你只知道吃吗?那你知道这是谁给你添的吗?”
柴成:“食堂的人说,是赵学正体恤我家庭困难,特地吩咐他们这么做的。”
谢复壮:“在这学堂中,家庭困难的人多呢,为什么赵学正单单体恤你!?”
一旁的赵学正听到这,连忙摇手,“这…不是我做的。”
谢复壮:“告诉你们吧,是谢彦拿了自己的压祟钱给厨房师傅,让他为柴成添的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叫厨房的王师傅过来问一问,便知道真假。”
谢复壮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柴成,“彦哥儿不想让你有任何的思想负担,你竟然恩将仇报,污蔑他,你还有良心吗!”
柴成眨巴着青蛙眼,有些难以置信。
那厢已经有人去叫王师傅来对质了。
谢复壮接着道:“我听人说,你现在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很好,对不对啊?”
柴成:“对啊,我天天用功到深夜,头悬梁锥刺股,不进步都难啊。”
谢复壮大笑了几声,道:“你不是年年都头悬梁锥刺股吗?也没见你进步多少啊。”
柴成以为谢复壮奚落自己,没有理会他。
谢复壮继续道:“我知道原因,你是得益于一本图文并茂的手册,那本手册里的东西是专门针对你的薄弱点的,对不对?”
柴成挺直了身体:“你怎么知道?”
谢复壮:“我当然知道,彦哥儿仔细研究了你的薄弱点,夜夜挑灯为你写这本册子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我当时还调侃他,没有人会感激你,做这种不求回报的‘无名英雄’干什么!?”
“那本册子不可能是谢彦写的!”柴成涨红了脸,激动地站了起来。
谢复壮:“为什么不可能?我在地字班,从不去你们天字班,能知道你这么私密的事情,还不能说明这本册子是彦哥儿写的吗?你们若是不信,也是可以比对笔迹的,对,谁都会写正楷,但每个人写的总是有区别的。”
柴成的脸一下子又变白了,喃喃道:“他那么讨厌我,见到我都离的远远的,从来不会主动跟我讲一句话,会有这么好心……”
谢复壮呵呵了几声:“我可从未听他说过他讨厌你!他离你远远的,还不是你…经常对着他…他是不想你的不当行为影响你的学业!”
谢复壮的“犯花痴”三个字没有说出口,但柴成是心知肚明的。
柴成不想接受这个事实,连忙叫道,“你撒谎!”
“撒谎的人是你吧。”谢复壮道。
此刻王师傅被叫了过来,在屈学政面前印证了谢复壮说的都是实情。
那本册子也被拿了过来交到了屈学政的手上。
屈学政一页一页地翻着,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些画,画的倒是挺有意思的,像是连环画,但比连环画还好看……”
屈学政对谢彦招了招手,谢彦来到他身边后,他问了谢彦画中的几个问题后,确认了这画就是谢彦画的。
一旁的何宝生见屈学政的眉目舒展开了,知道谢彦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开始改变了。
“学政大人,那个玉佩的的确确就是在谢彦的抽屉里找到的!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大家都看到了。”何宝生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几个看热闹的学子,“你们倒是一起来做个证啊!”
那几个人一起为何宝生做了证。
屈学政看向了谢彦:“你怎么说?”这事是你干的吗?
谢彦朝屈学政行了个书生礼。
“学政大人,您是见过世面的人,可以仔细瞧一下我‘偷盗’的东西,再做定论。”
赵学正听谢彦这么一说,想起了谢彦之前跟他说的话——这玉佩很有可能是宫里的。
他连忙把怀中的玉佩拿了出来,呈送给了屈学政:“您仔细瞧瞧,就是这件物什。”
屈学政反复看了之后,“的确是上好的宝玉做的,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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