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芯子的谢彦又做回了一趟“少年”。
最后奕禛让他们去打听田庄租户的情况,等他下次来的时候跟他汇报。
奕禛把谢彦送回南宫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半明半暗中,南宫羽跑了过来,“彦哥儿,你怎么才回来啊?”
谢彦:“……哦,我们一起切磋学业,不知不觉便到这个点了。”
奕禛看了看谢彦,谢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他知道奕禛像要说什么,这撒谎也太溜了。
谢彦发觉南宫羽跟自己说话却看着奕禛,连忙帮他们介绍。
“这是我表姐南宫羽;表姐,这就是我经常提到的奕禛。”
南宫羽朝奕禛行了个礼,轻轻拨弄着衣袖,看起来有些害羞。
奕禛笑道:“你俩长的很像,不像是表姐弟,倒像是亲姐弟呢!”
谢彦:“……”
“天色晚了,你快回去吧。”谢彦道。
奕禛“嗯”了一声,骑上马,朝谢彦挥了挥手,“明天见。”
谢彦:“明天见。”
谢彦目送奕禛的背影消失在墙角后,看到南宫羽还对着墙角发呆。
他转过身来挽了南宫羽的胳膊,“表姐,我这朋友怎么样?”
南宫羽:“什么怎么样?”
谢彦笑道:“做夫婿啊。”
“坏人!”南宫羽轻轻敲了敲谢彦的头:“脑袋里就知道一些不正经的!”
谢彦:“不过他出身不太好,即便他以后来提亲,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南宫羽的脸色暗了暗,咬着嘴唇:“你不是说,他在大学堂总是考第二名么?”
南宫羽的声音变低了,“等他以后考取功名……”
谢彦在心中叹了口气,傻丫头,他根本就无心功名啊。
后来奕禛独自去了朝霞镇跟赵辰史飞汇合,抓住了王大爷贪墨的证据,细细算了一下,共有三十两银子。
因为史飞自告奋勇地想要顶替王大爷,奕禛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带着他的左右护法到了田庄跟王大爷翻了脸,让王大爷归还三十两银子,否则见官。
没有谢彦在身边看着,奕禛“放浪形骸”,痞子气十足。
王大爷和王大娘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得罪奕禛这条“地头蛇”,乖乖地退回了三十两银子,打铺盖走人了。
越岱知道王大爷和王大娘的这件事情做的不对,但这许多天下来,他受到王大爷和王大娘的照料,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的…….
自从谢彦把使用戒尺的权力下放给奕禛之后,张若琛和张若煦两位世子爷便十分不满。
他们把这事一直捅到了胡祭酒那里,让胡祭酒来处理这事。
胡祭酒亲自到了大学堂,谢彦据理力争,辩到最后,胡祭酒竟然词穷了,无奈之下,当即用颤抖的手写了封奏折。
次日,他拿了奏折没经过翰林院,而是亲自递给了周文帝。
奏折上痛批谢彦“无视圣恩,把戒尺给了奕禛,实属忘恩负义”,还说谢彦目无尊长,实在配不上“品学兼优”四个字。
胡祭酒写的“有理有据”,满以为周文帝会站在自己这边,甚至会收回戒尺,没想到周文帝看了他的奏折后,脸色晴转阴,直接把奏折扔到了他的身上。
吓的他立即跪倒在地。
周文帝旁边的卫公公拿着佛尘对胡祭酒“呸”了一声,尖着嗓子道:“好你个胡祭酒,你才无视圣恩呐!圣上看重的人,你竟然敢说不配?!”
周文帝见卫公公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脸色好转了一些,冷笑了一声:“我看是你有私心,配不上祭酒这个称呼!”
胡祭酒听到这话,冷汗直流。
自从大家知道胡祭酒把谢彦告到圣上那里,还是无果之后,大家便都知道谢彦在圣上心里的分量了。
——国子监中的祭酒都撼动不了谢彦,谁会上赶着去得罪圣上欣赏的人呢?
最神气的不是谢彦,而是奕禛。
他堂而皇之地把戒尺放在自己的桌面上,若是三个世子言行无状,他便会挥动戒尺……
三个世子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泼皮”性子,看到奕禛挥动戒尺,便把头缩了回去,不敢违抗了。
在奕禛的管教下,大学堂变的井井有条。
张若琛和张若煦的成绩也越来越好,只是张若琛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无论怎么用功,都不如小他三岁的张若煦考的高。
自从谢彦跟南宫瑾说了自己不想站队,南宫瑾便没有勉强他。
但南宫瑾会隔三差五地向谢彦了解两位世子爷的学习状态,处世方式。
每次考试之后,他还会专门向谢彦询问三位世子爷的考核情况……
谢彦据此推测,南宫瑾还未站队,他还在犹豫。
毕竟站队不是小事情,关乎到南宫家未来的兴衰,他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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