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名字?”
变异树精抬头看着萧星遥的脸,那紧闭着的双眼露出大大的疑惑。
“啊?就是说,我该怎么称呼你?”
萧星遥挠了挠头,看来对方是不知道这些概念。
“?”
对方还是听不懂。
“那我们换个话题吧,你为什么想和我说说话?”
既然对方没这个概念,萧星遥也就决定不再纠结这事了,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树精”这个物种的具体情况,没必要干些什么多余的事情。
“唔…上一次落叶的时节,我突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很奇怪,让我感觉奇怪了…”
变异树精缓缓开口,讲着最近生的一些事情。
“但是现在那股奇怪的感觉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感觉。”
“在那事之后,过了十多个日出日落,附近的那些花就也变得奇怪起来,它们不停的生长,不停的变多…”
“但是别看我是族群中最小的,我可是维塔大人亲自送过来的,就那些花再怎样也没法抢到我的养分。”
“但是那些花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加上那个奇怪的东西,我感觉我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已经好久没在地脉中感受到大家的声音了,而那些脚步沉重的人,看到我的触须就跑了,那些脚步轻盈的人,虽然能感受到我身上的那股奇怪的感觉,但是却听不到我的声音。”
“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还能和我对话。”
萧星遥静静的听着对方的讲述,虽然描述方式有问题,但是她说的基本和木精灵描述的一致,都是加斯帕尔和皮尔诺布置邪恶法阵的事情,至于她说的地脉中听不到大家的声音了,她应该是不知道附近的树都已经被砍光了吧。
虽然不知道“游戏剧情”里,那将幼女围城一圈的“变异德里莉亚”花丛到底是怎么来的,至少从“现实逻辑”来说,应该就是,艾尔达尼亚人盗伐导致这一片地区空出来了,然后这时候加斯帕尔的法阵导致了附近物种的变异,而“德里莉亚”这种花卉明显比“树精”这种玩意变异度要快,所以迅就扩散开来,但是就算变异了“德里莉亚”也抢不过树木,所以只是在“变异树精”身边围了一圈,但是那气体还是影响到了“变异树精”,使得本就变异的她变得更加狂躁,得亏对方是幼女,要不然还要危险的多。
“因为有个,有两个,哎这随便吧,很坏很坏的人,在你附近弄了一个很坏很坏的东西,那东西就会让你变得难受,这才导致你变得奇怪的。”
面对“树精”(现在也不方便说什么“变异树精”了,因为克蕾缇斯已经开始净化了,希望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的问题,萧星遥如此解释道,讲个大概就行了,有些东西太过复杂,讲太明白也没啥意义。
“很坏很坏的东西?比蚜虫还坏吗?”
树精歪着脑袋询问道。
“差不多吧?这俩差不多坏。”
萧星遥回答道。
“哦,这样啊,我也好久好久没见过蚜虫了。”
树精抬起头回忆起来,那是自然,附近别说蚜虫,就是鸟都没有一只,全让“变异德里莉亚”杀干净了。
“而且现在的奇怪感觉也没了,是你们在帮助我吧,谢谢你。”
树精摸了摸萧星遥的脸,表示感谢,而萧星遥则尴尬的回答道
“你应该谢谢那些脚步轻盈的人,是她们一直在帮助你,和你的朋友们。”
不过放任这一切生的艾薇拉妮丝对于现在的情况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哪有十全十美的好,又哪有彻头彻尾的坏呢?
“…”
其实萧星遥对于一个地方很好奇,就是。
“树精”这个物种是怎么来的?
是有“树精”这个魔物的物种呢?还是普通的树在某种机缘巧合下,转变为了“树精”呢?这些“树精”到底是怎么来的?是怎么进行繁衍的?
“你是怎么来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萧星遥询问道。
“在大河汇聚的地方,在地脉旺盛的地方,在空气有魔力的地方,在水晶之上,我自母亲最为温暖的一根树枝上哺育而出。”
“母亲的树叶落下的时候,脚步轻盈的人便汇聚于母亲的脚下,她们唱着歌,跺着脚,而一些姐妹则离开母亲前往远方。”
“而当风停下,雪融化的时候,那些脚步轻盈的人又汇聚于母亲的脚下,献上带有魔力的风,而母亲则开始长出新的树叶和姐妹。”
“鸟儿飞过我的头顶,母亲说,女儿啊,你还太小,不能去往高山,鸟儿便离去了”
“鱼儿游过我的脚下,母亲说,女儿啊,你还太小,不能去往平地,鱼儿便离去了”
“然后维塔大人来到我的身边,母亲说,这样也好,你去和大家待在一起吧。”
“而后生命之风将我吹落,脚步轻盈之人将我捡起,我便来到此地。”
树精诉说着往日的种种,而萧星遥脑子里则冒出大大的疑惑。
不是,这家伙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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